忍不住多瞅了两眼,东方女人有东方女人的含蓄的美,这点在国外很少见。 不愧为五星级酒店,连帮着提行李的服务生身材都极为标准,制服裤子紧紧裹在身上,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挺翘的臀部的形状。 向嘉天暗吹了声口哨,在袁家那点幽怨一扫而空,忽然觉得袁一诺那个混蛋或许有句话说得挺对,弄几个小妞玩玩,或者一个小妞一个少爷,也不错。东方人肌肤细腻,手感一定好。 他正在心里胡思乱想,服务生已经把门打开,毕恭毕敬地微微鞠躬:“先生,请进。” 向嘉天一手插在裤袋里,留恋地望着服务生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意犹未尽地一咂嘴,漫步走入房间。他刚刚关上房门,忽然涌上一种奇异的违和感,猛一回头,小客厅的沙发上端坐着一人,举起红酒冲他微笑:“等你很久了,嘉天。” 或者这抹笑容根本称不上是笑,带着七分冷酷三分邪气,一点温度都没有。 向嘉天吓得一个激灵,最先反应就是赶紧快跑!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闪过,再回头时,一个黑衣人幽灵似的堵在门口。 “干什么?”沙发里那人闲闲地问,“想逃?” 向嘉天努力运动着脸上僵硬的肌肉,勉强挤出个笑来:“怎么会,廖先生……” 廖涵慢慢摇晃着手里的酒,盯着向嘉天,像猫盯着爪子下的小老鼠,眼中映出一丝逗弄般的趣味:“你好像很害怕?” “没有……廖先生。”向嘉天全身上下都在发颤,连声音都是颤的,“对,对不起,我……” “嗯。”廖涵放下酒杯,玻璃轻碰在茶几上,发出叮地钝响。向嘉天却如同被枪击一般,猛地打了个寒噤,脸色变得惨白。 “看到我很惊讶嘛。”廖涵微笑,“这个样子我可不大喜欢。你以为进到中国我就碰不了你了?” “不是……不……”向嘉天语无伦次。 廖涵竖起食指,对面前的人勾了勾,向嘉天哆哆嗦嗦要走过来。他刚刚迈出一步,后面黑衣人重重地咳嗽一声,向嘉天顿时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廖涵低低地笑出声来:“乔治你瞧瞧,不过半个月没见,这小子连规矩都忘了。看样子那三个月算是白调教了。”他陡然敛了笑容,目光阴鸷而残酷,“不如,咱们重新来?” 向嘉天“扑通”跪下,抱着头在地上发抖:“求您了,不要……廖先生求您……” 廖涵沉默很长时间,平静地看着脚边那堆瑟瑟的软骨头,又是痛恨又是厌恶又是好笑。当初就这么个玩意,装作道貌岸然玉树临风的模样,骗到了他的亲妹妹,玩弄她的感情再玩弄她的身体,令她怀了孕竟然一走了之再不见踪影。廖涵完全可以一枪毙了他,跟杀死一只垃圾堆里的老鼠没有区别。不过,在杀之前,可以玩玩嘛,毕竟那张脸哭得万分凄惨的时候,还挺有意思…… 廖涵淡淡地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向嘉天偷觑着廖涵的脸色,颤抖的手抚上自己的衣扣。廖涵喜欢看他脱衣服,喜欢见他从衣冠楚楚变成赤身裸体的过程,用廖涵的话说,这是从“人”到“畜生”的转变,从伪装到真实的转变。 脱得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还得姿势优美,适当挑逗,这些都在那三个月完全地、彻底地、极为深入地渗透到向嘉天的脑海,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向嘉天感到万分羞耻,恨不能缩成一团,逃避廖涵审视的尖锐的目光。但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