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之前开开玩笑,游戏的时候俩人还是挺认真的。袁一诺回卧室换上一身挺括的军装,这是向嘉丞根据德军军装改制的。深墨绿色薄呢料子,红色肩章,大翻领,露出红色领带。金属双排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腰间系着手掌宽的皮带。袁一诺真不亏是当过兵的人,一身戎装跨步而立,果然挺拔矫健,英气逼人。 他双手戴着洁白如雪的手套,很闲适地坐在长条桌子后面,曲起皮鞭在另一只手的手心中轻轻敲打。袁一诺抬腕看看表,嗯,十五分钟,估计那边就算麻烦点也差不多了。他望着紧闭的房门,隐隐有丝兴奋和期待。 没过多一会,外面传来哗啦哗啦锁链拖地的声音,然后是轻轻的敲门声。 袁一诺忽然觉得有点热,但他忍住了想要拉松领带的冲动,而是清清嗓子,冷漠地说:“进来。” 门开了,向嘉丞拖着脚步慢慢而入。他没法走得快,一双笨重的脚镣扣住脚踝,每走一步都很费力气。不仅如此,他手腕上还戴着木枷,无助地垂在身前,铁链从木枷中间延伸向下,跟脚镣系在一起。他身上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囚服,大V字领。袁一诺的目光貌不掩饰地在裸露的锁骨那里流连了好一会,才继续往下瞧。下面是一条单薄得不能再单薄的裤子,很短,露出半截小腿,和纤细的被禁锢在镣铐里的足踝。 囚服十分破旧,边缘参差不齐,看上去还有些脏污,宽宽大大地挂在向嘉丞略显瘦削的身上。和冰冷冷黑黢黢的手铐脚镣、简陋的木枷,衬着向嘉丞白皙的肌肤,还有那种掩饰着自身羞惭,竭力要表现出高贵和优雅的神情,令人感到格外的——性感。 袁一诺硬了,他只看向嘉丞一眼他就硬了。他现在特别想一个饿虎扑食把向嘉丞按到地上,不管不顾先吃了再说。 但他忍住了,好吧这得感谢那几年的特种兵生涯,别的没学会,忍耐力绝对一等一地好。 袁一诺舔舔嘴唇,打开面前桌子上事先准备好的蓝色的文件夹,用一种高高在上轻蔑不屑的语气问道:“姓名。” “向…嘉丞。”向嘉丞回答得有点吃力,声若蚊蝇。这也可以理解,一身囚服站在一个“军官”面前,是谁都得难为情。 “大点声。”袁一诺皱起眉头,瞅了对方一眼。 “向,向嘉丞。”向嘉丞声音提高了一些。 “年龄。” “二十九。” “姓别。” “男。” 袁一诺放下文件夹,站起身,曲起的皮鞭在手心中一下一下地轻敲。他缓慢地绕着向嘉丞走了一圈,锃亮的皮靴踩在地板上,橐橐作响,和向嘉丞赤着的双脚形成鲜明的对比。 袁一诺紧紧盯着向嘉丞,像饿狼盯一只绵羊,目光锐利而冷硬,刀一般直刻到向嘉丞身体里。带着浓烈的赤裸裸的欲望,令得向嘉丞觉得自己仿佛根本没穿衣服,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难堪地动动手臂,镣铐哗啦轻响。 袁一诺走到向嘉丞面前,魁梧高大的身材,和笔挺的军装,给人以无形的威压。他用皮鞭挑起向嘉丞的下颌,声音低沉、冷酷无情:“你被关在这里,就得听我的,明白么?” 向嘉丞咽了一下,他对上袁一诺深邃难测的眼睛,说:“明,明白。” “好。”袁一诺笑一笑,后退几步,背负双手,“现在,把你的裤子脱了。” 向嘉丞的脸红了,他立时大声说:“我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