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付钱给他们的账户也查不到,对吗?”卫子熙揉了揉太阳穴,“做的这么滴水不漏,看来对方一定是行家了。沈谚非呢?他现在回家了,还是在医院?” “在医院。” “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找人在医院看着?” “不用,在没找出那个人是谁之前,我不打算让他回到沈家。”说完这句话,沈思博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为什么?思博?”卫子熙缓缓开口问。 在工作的地方,他称呼对方为董事长,私下里会叫他大少爷,而当他叫他“思博”的时候,那就是完全与工作无关这是朋友之间的谈话。 “什么为什么?” “沈谚非他不是你的亲弟弟,当然在沈家兄弟这个词语一点意义都没有。看看你跟沈静云的关系……还是说因为两年前他在法庭上为你做的那一切感动你了?你对他的在乎真的超过了我对你的认识。” “他对我很重要。”沈思博的话永远点到即止。 “重要?那么有多重要?比作为你亲弟弟的沈静云还重要吗?我总觉得都是你的弟弟,谚非和沈静云在你这里的待遇可谓天差地别!而且从前也没见你有这么关注这个弟弟啊!” ☆、为什么 沈思博再没有说下去了。 卫子熙站起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从你嘴里撬出什么话来永远比登天还难。你在意的,作为你的朋友和下属,我也会放在心上。” 沈谚非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看见洁白的天花板。太阳穴仍旧胀痛,全身上下没有力气。 自己在哪里? 这间房间的陈设使得他明白过来这里应该是医院。 思维混乱着,他想要回忆自己是如何进医院的? 瞬时,他的耳边响起嘈杂的音乐,女孩子犹如梦靥般的声音,还有眼前那五光十色令人晕眩的隧道。 一切都无法归位。 手指一颤,这才发觉有人一直握住自己,沈谚非侧过头来,原来那个握着自己的人就趴在床边。 对方睡的很轻,沈谚非不过试图将手抽回来,对方便惊醒了。 “谚非!你醒了!” 当他抬起头来,沈谚非才发觉他是沈静云。 “沈……静云?你怎么在这里?”沈谚非用力地认清楚眼前这个人。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沈静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头还有点疼……”沈谚非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进医院了?” 提到这点,沈静云的脸色瞬间陈冷下去,就连握着沈谚非的手指都用力得像是要嵌进对方的血肉里。 “你还敢说!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你都去!你被人下了迷幻剂知道吗!”沈静云的表情十分严肃。 顿时,纷乱的记忆找到了头绪。沈谚非想起了自己头晕的无法站起来,还有那三个女生,她们一定在酒里做了手脚。 “那……是谁把我送进医院的?” 沈静云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担心被放下之后就是无限的疲惫,“是我。我正好在那里和某个朋友喝酒。” 他当然不会告诉沈谚非是因为严赋派了人注意沈谚非的一举一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