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罢。” 田儿月儿无奈何地对视一眼,她们家里主子,性情就是太疏懒。明明爱世子爱的不得了,却一幅不争不抢不靠近的样子。 这样虽然能招得世子的欢喜,可是,笼络男人,还是得象朵颐那样的泼辣些,主动点的才行啊。 朵颐在得知七里要去通报慕容南轩后,气的摔了茶盏。 “可恶,该死的。这个七里,不就是个奴才么,居然敢做主去通知世子。哼,以后我定找个算计,把这狗奴才剪除了。” 李亭亭缩着肩,畏惧地站在角落,想让自己不存在这儿。 可是,朵颐哪会视她如无物。 慢慢地踱到她面前,勾起她下巴,轻轻地摩挲二下。 “其实,你这一张圆脸儿,比那林香草还要好看一些的。最早前,你也是世子看的顺眼的一个。可惜,你就是太老实,也太憨了些,所以一直没搭上世子的床榻。跟在我身边,看着我恣意妄为地生活着,你是不是很羡慕啊?” 李亭亭咬紧了唇,她全身颤抖,只是惶惶地扣着手。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你的内心里,一直想要当上他身边的女人。不过,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叫你如愿以偿的。只是,前提是你必须要把我的事情办好。” 李亭亭赶紧点头,“是是,朵主子,亭亭一定做好的。” “别以为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不清楚,要是我晚一点,只怕,你就如愿了吧。哈哈,李亭亭,有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这一辈子,都逃不过我的手心。” 听到这儿,李亭亭彻底的慌了。 她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朵主了了,朵主子,亭亭再也不敢乱想。求朵主子饶命。” “行了,我知道了,要说来,我有这一天,可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当时下了药,你说,我能有那么好的机会得手么。亭亭啊,你是我的福人呢。” 李亭亭身体摇晃,差点儿没吓晕过去。 给主子下了药,这事儿若是让府里的人知道了,她以后……还能有性命。 到这时候,她也彻底没了侥幸的心理。知道自己这一生,只怕都得被这个朵颐拿捏住了。 “是谁……”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间响起一阵异动。 俩人追出去看,只看见一只猫儿。 “还好,只是一只猫儿。”朵颐面色阴沉地看着院子。眼神,划过半开的门:刚才,真的只是一只猫儿? “你赶紧跑出去看看,若是那外面有人,给我立马办了。” 李亭亭也害怕。 她当初给慕容南轩下了药的事情,事后,更是有了收朵颐的后续事。虽然当时她什么也没得着。然而,奴才给主子下东西,起了不良的心思,这若是被人知晓,就是死罪一条。为此,她也害怕。 紧追出去,并没有看见人。 “还好,还好,看来,真的只是一只猫儿啊。” 就在她走后,湖畔的岸边荷花池中,慢慢钻出来一个杂役衣服的婆子。 她惊恐地看看四周,一溜烟儿地逃的远远的。 若是有人在这儿,便能认出,这人,就是洗衣房里的陈三娘。 三娘只是把李亭亭的亵衣送来。 看院外没人,以为是主子们在睡觉,是以就轻手轻脚地要去找李亭亭。 可谁曾想,意外地听到了这一桩秘辛。 她很清楚,在这慕容府里,若是听到了一些不应该听的,一个不好,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