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小穴骤然收缩,箍住他的命根子,晏华瞬时舒服的低吼一声,拇指玩弄着阴蒂,笑得意欲神秘。 “啊~大人,大人怜惜些茵茵..啊~” 污秽之音不断入耳,苏题春没听人闺房之乐的癖好,刚转身要走,里面的动静忽而激烈起来。 晏华低喘道:“苏师爷若是走了,我可是会生气的,那这个县太爷可能就当不好了。” 这句话毫无意外地缠住她的脚,折返回来:“大人,城中缺少守城的人,正好小六子等人还无处安置,不如让他们来守城。” “这恐怕不可合适吧”,他刻意后腰用力,肏地茵茵直打颤,“他们都是盗匪,难保不会监守自盗。” “他们已经改过自新,况且守城只是将功补过,若大人不放心,可以寻个将士管制这些人。” “寻个将士?苏师爷可真是想的好计谋啊,什么都让我给你摆平了。原先你找苘山,他不同意,现在竟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你也...” “嘭——!”一声,门忽然被一脚踹开,苏题春背手站在门外,冲他灿烂一笑,身后站着四五个衙役。 “外面光听声儿,却看不见,难免闹得人心痒痒,大人既然铁了心要一心二用,不如我等进来一叙?” 茵茵见此顿时尖叫,双臂捂着胸口,吓得花容失色,苏题春眼疾手快,捡起地上衣裙盖住她。 晏华的阳具从女人里面滑出来,气得脸上肌肉发抖,怒瞪着苏题春,手掌攥紧,咯咯发响。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连连吃苏题春的瘪,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捉弄她,却反被她将了一军。 “苏题春,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婆娘,我..” 苏题春望着他暴露的下体,忙声提醒:“大人自重啊。” 衙役们纷纷憋笑,垂着脑袋,面面相觑。 晏华这才提上裤子,面色阴沉,眼中凶光毕露,像是要吃人似的。 苏题春丝毫不畏惧,毕恭毕敬的拱手,别有深意地说:“大人,城中不光缺守城队伍,还缺个打更的,大人神通广大,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到您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晏华真是气得快炸了。 偏生苏题春看准了他不敢发作,附耳细语道:“您不是说您是这座城的主人吗?那请大人务必将此事办妥。” 苏题春说完就走,还贴心的把门给关好。 “大人,我不要我杀了她?”茵茵狠色。 “不必” 晏华的回答让茵茵诧异,坐在他腿上,不解道:“可她这样冒犯您。” 晏华无奈,扯开领口让她看看身上的符咒,“她把我的神魄锁在这个身体里了,如果再犯案,想逃脱都难。” 而且这朱砂他洗了多次也没洗掉,这次真的败在苏题春手里了。 茵茵望着红色朱砂就一阵头晕,更别说触碰,气恼道:“她竟然敢这么对您?” “她一向嫉恶如仇,这点,倒是从没变过。” 茵茵吃味地靠在他肩窝里,嘟嘴不满道:“听意思,大人好像认识很久了?” 晏华笑着捏起她下巴,“论起来,你还要称她为姐姐。” “姐姐?就她?” 晏华推开她,犯懒地躺在床上,阖眼怅然道:“你不过是个姬妾,而她是正妻,叫姐姐已经是仁慈,不过你放心,她脾气很好,日后你们相处起来,应该会十分和睦。” 这厢,一辆金光闪耀的马车停靠在医馆门口,车夫掀开车帘,从里面走出身着蓝绸锦缎的妇人,她行动谨慎,走路慢慢悠悠。 丫鬟扶着身怀六甲的女人进堂,一股阴凉让她不禁打了寒颤。 泽沐看着女人头上叁道火光,红色极为薄弱,虽然气数将尽,但此刻还不该来这里,而且她头顶的黑气竟然比一般人要浓重。 这显然不符合常理,这种情况大多都是杀戮无数,或者心性残暴的人,她一个女人,不会上战杀敌,沾染鬼雄血气,看人模样也不像烧杀抢掠之徒,哪来的这么厚的戾气。 “小哥,请问您是段西官吗?” 泽沐瞬间了然,“您稍等。” 女人形容枯槁,加上一路舟车劳顿,弄得她病残累累,刚坐定,堂前就来了倜傥的儒雅公子。 “您就是段西官?” 段西官点头,对人话语里不知名的窃喜,微微诧然。 来这里的人她还是头一个如此高兴。 “叔父真的没有骗我。”她喜不自胜,本以为是无稽之谈,没想到真的有这个人,兴奋地有些忘形,“实不相瞒,我从京城而来,专门来找先生救命。” 闻声,泽沐不免怔然,“你特意来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