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树迎风作响,苏题春站在石桌边半响不语,静默的身体融入夜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段西官捂着被烧毁的半张脸,忽然迈步,脚步慌张地走进卧房。 “噗通”一声,他跌倒在台阶前。 苏题春见他狼狈模样,步伐沉重地走过去,微有唏嘘道:“你真的只能看到鬼。” 段西官不答,拗着脸,有意无意地掩藏脸上伤疤,眼里情绪有自卑、慌乱、懊丧..察觉到脸上的目光一直没移开,很久了,苏题春很久没这么看过他。 段西官咬紧唇:“别看我,我..我很快就会好的...” 刚说一半,干涩的唇就被人深情封住,段西官隐忍的眼眸在黑夜中倏然睁大,漆黑崭亮。 “我扶你先进去。” 段西官怔怔愣愣,眼睛都不眨一下,活像个呆头鹅。门刚关闭,苏题春的手腕就被人扣住,男人将她直接按在了墙上。 唇息之间,段西官黑珍珠般的瞳仁紧张地晃动,像是能看到人影一样清澈,他抚摸近在咫尺的苏题春,熟悉的脸骨让他心跳如雷。 绵长的目光逐渐染上热潮,段西官软软的面颊变得羞涩,眼神也开始闪躲:“我每日都在想你,每日。” 他着重咬着这两个字,好似生怕词不达意,让苏题春感觉不到他的渴望。 段西官的下巴被挑了起来,与苏题春对视。 男人的眼睛很纯澈,平静地像是一切都静止了,连风丝都吹不进去。 好看是好看,就是笑得有些虚假和冰冷。 “唔....” 苏题春的唇突然被人咬住,横冲直撞地亲吻,几次磕到她的牙齿,疼得她忍不住蹙眉。 “唔~” 想到她就在眼前,段西官不一会就呼吸加重,加深着霸道残暴的吻。 齿贝交缠,男人如狼似虎,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段西官迫切的心情,让他十分鲁莽,牙齿也磕磕碰碰。 “唔~嗯~”苏题春半推半就,想趁机喘息,但她的嘴唇被段西官死死封住,只能发出溺水的呜咽声。 不同于意乱情迷的急不可耐,段西官的啃咬充斥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弄得苏题春手足无措,想推开又舍不得,只能默默地承受。 软软的身子被引导着躺上床,段西官压着苏题春,牙齿撕扯着她的下唇。 苏题春的心跳不断加速,身上的脏兮兮的衣裳被弄乱,酥胸微露,春光乍泄。 “嗯~” 段西官的吻落在脖颈里,苏题春努力仰起头,手指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肩颈。 “嘶”她忍不住叫了一声,段西官亲地实在太疼了。 或者说不像是亲吻,更像是把她当成猎物,毫不客气地亮起獠牙,向她发起野兽般地撕咬。 从锁骨到心口,啃噬的意味越发浓烈,苏题春疼得开始冒汗,段西官就是头戾气深重的困兽,好像要撕开她的肌肤,喝她的血一般。 苏题春月白色的肌肤上留下毒疮似的创痏,段西官猜到会这样,但却没有留情。 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知道心头拥挤着难以纾解的愉悦,无处发泄。 “啊...” 乳肉上传来剧痛,苏题春疼得闭眼呻吟,推开身上的段西官,黑亮的眸光浮起晕颤。 段西官的这杯热茶瞬时冷彻,拉回了神志,两眼骇红,嗤嗤喘息:“你还是害怕我?” 对于失明的人而言,手便是他的眼睛,他朝苏题春摸过去,她半遮半掩的捂着心口,但一路下来吻痕,全部都是他‘犯罪’的铁证。 段西官收回手,捂着受伤的脸问:“又或者,觉得我丑?” 空悬的手,被苏题春握住:“没有,就是有些疼。” 段西官温柔地抱住她,环绕的手臂在颤抖,似乎不知道什么力道合适:“我想要你。” 不含任何的色欲的执拗,赤裸裸地表达着段西官的意愿和渴望,他微凉的脸贴着苏题春的脸,像个依附她而生长的藤蔓,满是包容和满足。 段西官清楚自己要什么,只要苏题春敢向他走一步,即便踏平山川他也会把剩下的九十九步走完。 苏题春捧起段西官的脸,如棉花糖般的软唇,蜻蜓点水般落在他嘴角。又拉过段西官的手,牵引着伸进衣襟,隔着薄薄水衣,抚摸着香柔的乳房。 段西官揉着掌中漂浮的云朵,苏题春呼吸娇媚的喷洒在他耳蜗里“嗯~” 苏题春的腰肢有意无意地贴向段西官的身体,微微发凉的身体冻得她一哆嗦,段西官手压在她手上,揉抟着胸口的浑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