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 老七拿着那个直径不过五六厘米的青铜五蝠佩:“这样的品相,这样被人常见累月精心把玩才能出来的包浆……这东西绝对不正常!” “你们看看这眼睛,这眼睛还在发着光,邪性的很!” 他想想自己身上那些恐怖的伤痕,虽然并没有出血,但是一直到现在,他全身都还使不上力,脑子里一阵一阵眩晕,整个人也觉得冷飕飕的,时不时还有点犯恶心…… “大哥,这东西不对头,不然,不然就当少挣点,扔了吧!” 话没说完,就被老四一巴掌扇到头上,力气倒是不大,但明显带着些警告! “你小子傻了啊!” “咱们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走空过。再说了,别看接下来还有好几件,但是你瞅瞅那模样,三个也顶不上这一个,你这说的什么瞎话!” 余下几个兄弟也都没吭声,但目光炯炯,意思表示的也十分明确了。 多年兄弟,大家伙都知道,老七这人谨慎的很。但他们干这活儿的,哪一趟也不是白去的,费老大劲的,总不能收入还比不上正儿八经打工的农民工吧。 老大敲敲桌子:“这么着吧,这些东西的确不太对头,咱们也别攒着了,等会儿都拍拍照片,发个微信。看看手里都有什么主顾,赶紧给处理了吧,便宜点也无所谓……走夜路的,咱们难免要多几分小心……” 几人立刻点头称是。 何青斜斜靠坐在座位上,嘴角翘起微微的弧度:果然,他们不舍得就这么放手……这样也好,万一真要有这魄力直接开窗扔出去了,那还麻烦了呢! 几人商量着,把东西又重新收了起来,包好了塞回老七的包里。 进入中原地区,沿路要停留的站点就越来越多,基本上每隔一个小时左右就要有一次短暂的停靠,车厢里的人源源不断的下车,又不停有人上车,兄弟几人的位置很快不保,被拿着车票的人慢慢填上,最后索性又重新站了起来。 而被众人紧密保护起来的那个牛皮纸包,则被向来稳重的老二借着上厕所的机会,重新缠到腰上了。 他不是一向老鼠胆的老七,早年还曾干过杀猪匠,自觉身上煞气深重,也没见有什么不好的。如今看老七被些莫名其妙的念头吓得动不得,他自然是揽过这事,拍着肚皮上的东西,格外自信。 而老大却趁着这时候人挤人,不经意间就去了何青的位置。 “小姑娘,我坐这里边,不介意吧?” 贴着车厢的那姑娘唯恐胖子回来,一看面前是个精瘦的老头,赶紧挪了挪位置,先把空间腾出来了。 何青抬头一看,哟,还是熟人! 她似笑非笑的回道:“不介意不介意,您自己买的票,当然想坐就坐了。” 老大眼神一冷,默不作声坐到了二人中间,一边微微偏过头来,嘴唇微微蠕动:“小姑娘很有两把刷子啊!你这一趟跟的这么紧,应该不是吃公家饭的吧。” 何青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