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太太不在家,说是去老姐妹家里住几天,顺便回老家转转,缅怀一下乡村故里。这倒省事,要不然让老太太看见宝贝外孙陈烬同学骨头裂了额角破了全身是伤,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呢。 许经泽先扶着陈烬进屋坐下,然后里里外外一通忙活。 打开饮水机热水器,用温水把毛巾沾湿了,递给陈烬让他擦脸,一会儿又跑上楼,把睡衣拿过来,问陈烬:“能洗澡不?” “哥。”陈烬总算缓上点劲来,看着他勾勾唇角:“别弄这些了,你知道我上东山干嘛去了吗?” “我问了,你没说啊……” 陈烬从口袋里摸出来个小红布包递给他:“刚才我妈在医院里,我没敢拿给你。” 唔?这是……许经泽摸摸鼻子。 布包里是个小玉件,也就比指甲盖大点,上面有字,看不懂,不知道是什么语言。颜色倒是挺绿,质地嘛……放在手里颠颠,屁轻屁轻的,没准是什么塑料制品。 “我听说东山上的晓烟寺挺灵的,就去给你求了一个。定神辟邪主平安的,找根项链穿上,戴着就不会做恶梦了。” 晓烟寺?许经泽回忆了回忆,那地方不是求子的吗? 就为这么个东西,他顶着老妈机关枪一样的目光,从家里偷偷摸摸出来,半夜往山上跑,差点把胳膊摔断了。 许经泽不知道说什么好,勉强笑了句:“你没给自己求个学习进步啥的?” “我不用那个。”陈烬拽拽许经泽,让他在身边坐下:“来,我给你戴上。” 许经泽脖子上己经有条链子了,是前几天姚亦刚送的。把它解下来,陈烬捏着链子上那颗白惨惨的珠坠子研究:“这个好像取不下来。” “没事,挂一起吧,俩坠子挺好。” 陈烬现在就一只手能动,再想把项链给许经泽戴回去,可费了劲了。他把下巴支在许经泽肩膀上,压着项链的一头,左手从颈后绕过去,试着把搭扣挂上。 这根本就是个拥抱。 ……他靠的实在太近,许经泽一脑子糨糊,声音都哑了:“我,我自己来吧。” “没事,我能行……就快好了。” 陈烬下巴很尖,说话的时候咯的许经泽肩膀泛疼;气息很软,拂在脖颈边上,细细的温温的,像落来了一团绒毛。 许某人十指交叉,捏的指节泛白,觉得自己这忍功绝对己经达到宗师的境界,再往下修炼,真要成仙了。 他其实特别特别想抱上去,想的魂都快破窍而出了。 他其实特别特别想掐死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叹息。。。俺实在太忙了 俺要看书准备考试,要做报表,要开会,要给八个分公司打电话,要带孩子,要做饭。。。偶尔也得写写文———— 神啊,请让俺变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