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声叫着玄阙,声音从紧张到柔软,其中的惊讶、欢喜、担忧、坦然……种种感情落到最后,混成最能勾动人心的天魔魅音,听得人心都要化在其中。玄阙在他颈背烙下一吻,从后头狠狠侵入,就随着这如同歌声一般的呼唤深埋入他体内,填满了方才被手指挑逗出的空虚和渴求。 乐令的腰身还在不停摇摆,柔软的肠壁被撑满揉搓,每一动弹就响起一声沉闷粘稠的水声,玄阙有时停下来享受他主动的滋味,有时就握着他的腰身一下下欺入,体味着更畅快淋漓的感受。他的动作太过深入时,乐令便会不自觉地耸动身体迎合,温柔时又会不满地收缩入口,全身精力几乎都集中到了体内那一物上,似乎永远都不会有满足的时候。 玄阙用力拉开他的腿,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翻了过来,一手拂去他眼角沾着的水珠,慢慢抽身出来,将近离开之际又狠狠冲进去,猛然抵到最深处,直逼得他叫也叫不出来。乐令眼角泛起一片艳丽粉红,敷了层薄薄水光,眼波流转之间勾人得要命。他的双手用力抬起,扣着玄阙的脊背,将身子紧紧贴上去,好让他进入得更深。 他那双腿更是修长有力,夹在玄阙腰上扭动时,叫人恨不得把他钉死在床上。玄阙满足地听着他叫自己,更满足着他不停吸吮自己的身体,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直至乐令的叫声变成含糊又勾人的轻吟,连搂住他的力气都没有,才舍得松动精关,将精元抛洒进他体内。 他们两人才从鬼气森森的垂光宇回来,玄阙又是一副身受重伤、修为倒退的模样,哪有人想得到他们在房里修心养性能变成乱性。长生子、白眉和天微三位道君赶来之前,他们师徒就这么不受打扰地练起了三峰采战之术,将采战功法中的姿势挑出合意的一一试过。亏得两人都是修士,身体不止柔韧更是十分有力,试着这些姿势时也只觉情趣,并没什么疲累伤身的感觉。 有玄阙这么养着,乐令的修为进益得也快,不过个把月的工夫,上关镇宫处便已被真炁充溢,元神稳稳居于其中,就是要直接破关出窍也无碍了。玄阙看了看他的经脉关窍,终于舍得把徒弟从床上捞起来,放他自己突破境界。 元神与阳神相比,差距可说是天地之别。虽然寿元增长不在乐令眼里,但修为上的提升,和境界上的碾压,才是这两境界最大的差别。化气修士到了大圆满境界,还能够一够筑基修士的边儿;筑基修士或有了极品法宝在手,也能杀得了金丹修士;但从金丹到元神便已是半天的差距,除了法宝飞剑,还要天大的运气才能抹杀境界之别;而到了阳神这一境,与元神修士就已是天壤之别,别说是身外之物,就是再有多少人相助,也拼不过境界的差别。 能沟通天道之前,大家都是蝼蚁,无非是强壮些或是弱些的分别;一旦晋入元神境界,元婴沟通天地,对天道领悟多一丝少一丝,便是真正的天壤之别。而阳神一旦出窍,那就是抛却了大千世界对皮囊色身的束缚,从根本上脱胎换骨。 乐令盘坐在碧游床上,抛下肉身一切感觉,元神微微抬头,目光投向头顶囟门处。那里自他结成元婴时就已被通开了一条肉眼看不见的通道,此时他元神要出窍,已不需要以自身神炁托举元神,尽一身之力去撞那道紧密厚重、将无数元神修士困在上宫中,使其从此生活在幻境中,只余一幅无知皮囊的关窍。 他的元神在真炁托举之下,直直攀上那条极短却充满各色幻象诱惑的通道。头顶那一线仅能容神识通过的缝隙已被头顶倒灌进来的灵气充溢撑开,小小少年一般的元神如驾云车,顺着这条通道直闯上去,落在色身头顶,依旧趺跏端坐。 因乐令本身外表年纪也不过是二十许人,元神的模样与他十岁出头时差不多少,如此肃然端坐的模样竟比平日还多了几分可爱。玄阙守在一旁观看,也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只碍着徒儿风劫未过,正是紧张的时候,只得强忍下悸动心情,在旁为他护法。 乐令从法宝囊里摸出长生子所赐的仙衣,将寸丝未挂的小小身体遮了,右手往空中一伸,召出一直藏在丹田处的阴阳陟降盘。一点无声无息的暗风已自空中旋转,不知从何处而起,又要往何处吹去,却是越刮越烈,全无止歇之意。 劫风吹在色身上也和普通的风一样,可落在娇嫩的元神上,却有种几乎要将元神吹化的凛烈。乐令身上已被道袍护住,唯有手脸等处落在外头,随着那风越来越猛烈,几乎有种要被割成零碎吹跑的感觉。 他连忙从阴阳陟降盘中五行之金,在空中密密结成网状高墙,将自己圈在其中。风五行属木,金能克木,风又偏阴,冲撞到末尾,那些极弱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