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握着白希禹的按了按自己的那处。 作为一个平日里节操丧失费尽心机要讨好主子的奴才,在听见主子这话的时候当然是要义不容辞地往上上。 白希禹在崩人设与不崩人设间考虑了片刻,便张开嘴,低下头,决定顺了这主子的心意。 毕竟他是立过flag的人:送光环,我们是认真的。 “真乖。”孟靖夸了他一句,紧接着却是阻止了他,摸着他的脑袋道:“不过不用了,朕怕自己要忍不住的。” 至于忍不住什么,怕是还要细细思索一番了。 然后……细思极恐。 白希禹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毫无波动个屁啊!他强忍着撇开脑袋上那只爪子的冲动,看着指尖上沾染上的少许白浊,只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是个废太监了。 最后依旧是白希禹去拿了一块柔软湿布,将孟靖的那处擦拭干净,白希禹一边仔细擦拭,一边看着孟靖的那处在自己手里越变越大,生无可恋.jpg。 幸而孟靖还算有点良心,没就着他的手再来一次,而是挥了挥手直接让他退下了。 白希禹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时脚步依然是虚浮的。 ———— 夜半三更天,杀人放火时,四周静谧,一片漆黑。 忽然一道黑色身影出现在白希禹的床前,那身影只是在白希禹的床前站着,没有任何动作,静静注视着那熟睡的人。 良久,孟靖才伸出手,碰了碰白希禹泛红的脸庞,微微叹气。 他之前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对小禹子这个贴身太监都不是很满意,甚至屡次有过要将他调离身边的念头,虽然到最后都是无疾而终,但到底他对白希禹并没有几分好感。 可当那一日,他看到小禹子跪在自己面前,额头上渗着血丝的时候,他的心脏紧缩成一团,疼得厉害,好像整个人在一瞬间忽然醒悟,眼前这个人贪图小利,欺软怕硬,趋炎附势……可纵使他有着种种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天性凉薄,年少时又见识过无数后宫女子的阴私腌臜之事,等到他得握大权掌管天下的那一天,他站在高台上接受百官的跪拜,面色平静,心里却藏着终年不化的寒冰。 他将天下人皆当做棋子,却独独从来没有想过将白希禹放置在什么位置上,他以为他是不屑,如今才知道不过是不舍罢了。 这么些年来只有白希禹一个人自始至终陪在他的身边,无论当年他是如何的落魄,这个人似乎都从没有想过要另寻新主。他知道凭着白希禹的机灵,他要换一个有权势主子也不是难事。 可是他留下来了,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这一陪,便是十几年的光景。 夜色深沉,屋外星辰寥落,偶尔传来几声春虫的鸣叫,孟靖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眼前这个人的唇角。 ———— 翌日一早,孟靖端坐在龙椅上,俯视着廷下朝拜的百官,而白希禹则手拿着拂尘站在他的身边,神色肃穆。 百官礼毕起身,白希禹拖着长长的音儿在上面高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见许久没有官员站出来,孟靖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叩打着御座上的龙头,大殿之中一片沉寂,孟靖收回了手,对着那大殿下年过半百的老丞相开口问道:“王丞相也没有什么要上奏的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