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到西原国,始终忠心耿耿。婢女在公子府服侍多年,未曾出过半点差错,很得府令信任。哪里想到最后竟查到她的身上。 搜府时,在她房间内搜到碾碎的种子,证据确凿。 若不是府令及时下令,这些种子早就被扔掉或是栽赃给旁人,她不会漏出任何马脚。 下毒的证据被搜出,婢女心知不能活命,痛快招认自己所为,还将参与此事的侍人全都咬了出来。 府令下令施以杖刑,确认她不是胡乱攀咬,遂将她供出的人全部拿下,在院中行杖。 婢女被拖到院子里,身后拖拽出暗红色的血痕。 侍人一起松手,直接将她摔在地上。 受刑的侍人看到她,知晓自己因何受过,都是眦目欲裂,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行动不便,立即会扑上去一口口咬碎她。 “仆真不知道她要给公子下毒。若知道,给仆一百个胆子,仆也不会让她送公子膳食!” 一名侍人满怀恨意地盯着婢女,招供自己收下婢女的好处,用她替代了原该送膳食之人。 这样的事情虽少,却不是没有先例。 在年长的公子府和各氏族家中,不乏有自恃貌美的婢女想要多在主人前露面,借此机会获得青睐。一旦得到恩宠,即使连妾都没法做,也能超出其他婢女,更能给家人带去好处。 郅玄没有正夫人,连妾都没有,有婢女生出心思想要搏上一搏,实在算不上稀罕。 正因这种想法,侍人才会被婢女蒙混放松警惕。加上收到的好处实在不少,痛快答应帮她调换差事,让她每天给郅玄送膳。 随着第一个侍人开口,其余受刑的人也接连招供。无论他们是否真不知情,在郅玄中毒这件事上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他们招供时,有专人负责记录,务必不遗漏一个字。 审问出最终结果后,这些都要呈给郅玄过目。 “公子素来待人宽厚,从不滥施惩戒,你为何要害公子?”府令走到婢女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是何人收买你?还是自进府时就怀有歹心?” 婢女趴在地上不声不响,若不是胸膛还在起伏,恍如一个死人。 “说话。”府令沉声道,“若不实言,我会将你全家人乱棍打死!公子宽厚仁慈,我却不是。你该知道我的手段。” 婢女终于有了动静,她缓缓抬起头,没有如府令预期招供,而是死不悔改,朝府令吐了一口染血的唾沫。 “公子玄该死,该死!” “大胆!” 府令面色黑沉,两旁的侍人瞬间暴怒,手臂粗的木杖落在婢女身上,将她双腿的骨头尽数打断。 婢女发出惨叫,声音凄厉,已经不似人声。 趴在草席上的侍人噤若寒蝉。看到婢女的惨状,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被杖打时,府令已经手下留情。 木杖打到第五下,被下令观刑的侍人婢女中忽然出现动静。 一个年级不大的婢女走出人群,颤抖着伏身在地,声音也抖得不成样子,显然惊吓不清。 “仆、仆知……” 府令下令停杖,让人把婢女带到面前。 婢女仍是惧怕,但她不敢隐瞒,尽量不去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人,颤抖说道:“禀府令,仆曾见菱和府外男子见面。” “你可认得是谁?”府令道。 说话的婢女仔细回忆,道出两人关系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