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林夏就去找李教官,想要辞掉班长。 但无论她怎么说自己能力不行,李教官就是不同意,还说她“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你要相信自己,你的训练成绩,在整个队都是最好的,比男兵的尖子也不差了。” 林夏立马接道:“那教练,我训练做差点,你能不让我做班长吗?” 李教官立马露出一个危险的笑:“你可以试试。” “还是算了。”平常从来不笑的人,一笑起来太吓人了,她并不想尝试。 还好,女兵训练几天已经适应了,林夏的活倒也没那么多,不过让她好奇的是,怎么总有女孩子来找她诉苦,甚至还说心里话。 她自我感觉,长得没有很和蔼啊,而且平时她也不常笑。 林夏对着镜子捏捏自己脸,她找到原因了,她长得太不凶了。虽然不是天生带有亲和力的娃娃脸,但她的脸型偏向于鹅蛋形,天生就不是那种让人一看生畏的人。 就是她不怎么爱笑,也总有人来找她。 不过,想着自己这个班长,本来就是干的老妈子活,她也只能做起知心大姐姐,一个个劝慰着想家、觉得训练苦的女孩子们。 虽然她的话永远都是一个意思:“你改变不了现状,就接受现实吧。” “来都来了,哭也没用,好好训练吧。” “想家我也没办法,我也想家呢。” “别哭了,我不是你爸妈,也不是那些男兵,不会心疼你,哭多了眼睛疼的还是你自己。” …… 林夏不知道是自己话起作用了,还是她们自己想明白了,反正接下来的训练,每个人都表现得很好,哭的情况很少发生了。 新兵训练也不是一直都训练,她们在营地半个月,终于迎来了一天的假期,不过不能出门。 林夏宿舍的女孩,有结伴洗衣服被褥的,有下象棋军棋的,有去看男兵比赛拔河打篮球的。 林夏的衣服平时训练回来就洗了,被褥她手脚快,早已晾晒起来了,下棋她会围棋五子棋,但象棋军棋她还真没学过,至于看男兵比赛,她就更没有兴趣了。 在把这半个月发生的事写好两封信,一封寄给她娘,一封寄给她哥哥后,她准备去炊事班做帮工。 炊事班的人挺喜欢她的,一开始白胖的老班长看到她,并不情愿让她干活,觉得她一看就是娇滴滴的,干不来。 但见了她快速削土豆皮的样子,咽下了拒绝的话。那刀都耍出来残影了,连炊事班专门干这个的都比不过。 “丫头,你咋不去玩,跑过来自找活干。” 老班长一边揉着掺了点白面的玉米面团,一边问坐在旁边“唰唰唰”削土豆皮的林夏。 林夏腼腆笑了下说:“她们玩的那些我都不会玩。而且我在家干活干习惯了,闲下来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原因自然不是这个,是她空间里的菜堆积太多了,她也吃不了,不如来炊事班,看看能不能放过来一些。 她知道炊事班买的菜都是定量的,她把一些不好的捡出去,偷偷换成她空间的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林夏第一次做这件事,非常小心,也不敢多换,只把一些明显烂了快发芽或者有点芽的、小的土豆换了。 倒是老班长,听了她这话,也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看着她的目光,好像她是个小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