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压在怀中欺负。 如今南夏却在抗拒,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抗拒着自己的靠近! 他重新掐着南夏的脖子,用力的将她甩开。 南夏的身子本身就是轻飘飘的,商信言不过是微微的用力,她身子就已经轻飘飘的从沙发上被甩了出去,整个人用力的撞到了茶几桌子上,南夏脑袋猛地撞到了桌沿边,受伤的手撑在地毯上,身子摩擦间手上的泡都被磨破。 她被撞的有些晕晕沉沉的,睁开眼,眼前都是模模糊糊一片,头发凌乱的散在眼前。 商信言衣冠整齐的站在她的面前,低垂着头目光冷厉的看着她。 “南夏,你以为我会愿意碰你吗?” 他的话比刀子还要锋利,一寸寸的扎入进南夏的身体内。 商信言走到一边弯腰拿起了她有些陈旧的包,他从包里取出戒指盒,将包用力的朝着她头上砸过去。 南夏偏头,包包像是垃圾似的滚在自己的身边,她狼狈的跪在地毯上,听到商信言冷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南夏,都已经四年过去了,你还留着这玩意做什么?”他手里拿着的就是戒指盒。 看到戒指盒,南夏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的便站了起来,她伸出手要去抢。 商信言抬手将戒指盒拿高。 他本身就比南夏高出一个头,高高的举着戒指盒,南夏根本就够不着那个盒子。 她不敢与商信言靠的太近,身上的疼痛又在提醒着她一些事实,她低声乞求着,“把东西还给我……” “还给你?”商信言手指用力的捏着盒子,他突然间微微的弯腰,挑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南夏的脸上,“南夏,你已经跟叶圣景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继续留着这个东西?嗯?告诉我,为什么还留着这个戒指盒子?” 他仔细的盯着南夏的眼瞳,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些微动。 直到这一刻,商信言的心底里都还在小小的期待着,或许当初南夏是有难言之隐。 南夏胸口处有些发胀,她也想质问他,为什么当初要那样做?为什么要那样心狠?现在又用这样的办法来羞辱她,询问她为什么要留着这些东西。 或许戒指,商信言早就扔了,对于四年前他已经早就不在乎了,但是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无比重要。 当初商信言拿着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低头亲吻她的手背,在学校的小树林里面,那一晚月光皎洁,宛如轻纱一般的落在他们的身上。 商信言从身后抱着她,沙哑着声音像是世界上最好听的话。 “南夏,你把戒指给我保管好了,以后你就要用这一枚戒指换求婚戒指。” “商信言,这可是你说的!这辈子我都要缠着你不放的!” 这个戒指,承载着不一样的意义。 就好像,只要戒指在,她总是能够等到一些希望出现的。 南夏喉头哽着,说不出来话,长久的沉默中谁也没有率先开口说出声。 商信言的眼神渐渐地柔和下来,他手里拿着戒指缓缓的垂下手臂,动动唇瓣,最后一次问,“南夏,这个回答对你来说,难道有这样难以回答?” “因为我……”喜欢你! 忍无可忍,那句话即将要冲破而出。 就是这时候门铃声在此时不适当的响了起来,声音正好将南夏的声音盖住。 商信言和南夏的视线同时往门边的方向望过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