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迹晕染开,看着那鲜血都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花店的店员帮忙将商信言扶上了车子,南夏也跟着钻进出租车内。 商信言微微的眯着眼睛,高挺的鼻梁下,因为疼痛而猛地绷紧着唇瓣,南夏瘦小的身子刚刚靠过去,又从包里面拿出纸巾,想要帮他擦拭干净脸颊上的血迹。 但是手里的纸巾很快就被血液浸湿透了,南夏的手指上都沾满了鲜红的血,衣服袖口处也满满的都是血迹,她眼眶里的眼泪珠子像是牵线似的垂下来。 商信言低垂着眼眸看着南夏焦急又担忧的脸,皱紧黑色的浓眉,“哭什么?” 南夏抽噎着都说不出来话,只觉得后怕,若是商信言真的有什么意外怎么办? 她就不明白,明明她跟他之间已经结束了,商信言又不要命的救自己做什么?只是因为自己是个医生,还是因为他心里面还有自己呢? 她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直都在不断地往下垂落,商信言听着她耸着肩膀抽噎的哭声,有些受不了,抬手掐住她的下颌,胡乱的在她脸上抹了两把,没好气的说,“我还没有死呢,闭嘴!不许哭了。” 南夏的哭声一下子停下来,眼睛红的像是兔子似的瞪着他,“胡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 她凶巴巴的吼着,回头又朝司机不耐烦的大吼声,“你倒是把车开快点啊!” 花盆刚刚从上面掉下来,砸在头上的伤口应该不是很大,但是毕竟是伤到了脑袋,商信言这会也就是强撑着,但是脑子里那疼痛与眩晕感在一阵阵的传来,商信言难受的闭着眼睛靠在车厢内。 渐渐地,他的身子也撑不住,整个人便滑到在南夏的肩膀上。 “商信言……”南夏感觉到肩头上面沉甸甸的,低头看到商信言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肩头,她低垂着头看到商信言浓密的睫毛,但是他轻轻地呼吸着,整个人已经昏迷过去了? 坐在车子上,南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直到看到医院就在自己的眼前,她才觉得好受一些。 司机帮她将商信言从车里扶了出来,送他们进医院。 她扶着商信言急急忙忙的去急症科,里面的医生大多数都认识商信言,看到他这个情况倒是也没有多问,赶紧的让护士将商信言推到治疗床上。 南夏被护士推出了治疗室,拽紧拳头,目光一直都紧张的望着治疗室的门。 医生在治疗室里面给商信言做了简单的检查,之后开了单子让南夏去挂号,缴费,护士则是推着商信言去做检查。 回来之后商信言就被护士推进了病房里面。 医生过去看了商信言,交代了几句,回头看到南夏僵着身体站在不远处,推了推眼镜,继续说,“你是家属吧?商医生伤到了脑袋,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他伤口有一些深,现在脑袋里面还有一些血块,所以现在必须得住在医院里面观察治疗,现在他需要躺在床上静养,不能够乱动,你就在这里好好地照顾他吧,要是商医生有任何情况,你就记得按铃叫我,我马上过来。” “我知道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