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昏暗的光线,南夏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她的鼻尖还有他捏着自己时候的那种触感,南夏别过头去,刚刚还朦朦胧胧的睡意,此时此刻也清醒了七分。 瞬间,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冷锐的气息。 “我这样是谁害的?没有工作,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在这里睡觉能够做什么?” “你是在埋怨我?”商信言伸手将她的腰肢圈在怀中。 南夏挣扎了几下,没有挣扎开,反倒是被人咬住了唇,好生的欺负了一番。 他的口腔内有淡淡的烟草气息,身上的烟味也很浓郁。 商信言以前也抽烟,但是,味道不会这样重。 唯一的原因就是,他现在抽烟比以前更加多了。 松开南夏的时候,南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胸口也是剧烈的起伏着。 “这样乖?” “这样不是你想要的吗?你把我圏禁在这里,我不过就是你养的金丝雀,随时随地能够供你玩乐罢了。就算是我不同意,依照你商信言的性格,你也一定会夺走,我反抗有什么意义?” 反正商信言也不会放过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南夏就想用自己身上的刺儿去刺他,让他能够有所反应。 最好是放自己离开。 商信言低头去,轻轻地碰了下她的额头,深邃的眼眸深处有几分黯然。 他碰触自己,南夏的脸色便是难看几分,那样子好似极其难以隐忍他的靠近,哪怕是一分一秒也不行。 商信言的眉目间也渐渐地染上了霜雪,他弯腰将南夏抱起来,“是,你说的没有错,你现在就是我养的金丝雀,你只能在我给你制造的笼子里面安安静静的呆着,最好是什么都不要做。南夏,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来什么事情。嗯?” “你想做什么?”南夏任由他将自己抱着。 爱抱着就抱着吧。 “你不是那样在乎白方礼,你在意什么,那我就毁掉什么,这样你会不会听话?乖一点了?”那声音可真是轻柔啊,可是。 此时,他却是在威胁着自己。 “商信言,你疯了?”她抬头。 漂亮的眼瞳里是慌乱,也是担心。 “你这样担心白方礼,我也会很生气的。南夏,在我的面前,你也不能为了其他的男人生气,不开心。”他温声慢慢的说,已经慢慢的走到了旋转楼梯上,将南夏放在椅子上面的时候,商信言从身后撑着南夏的肩膀,低头,凑在南夏的耳边才道,“以后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对白方礼做什么。可若是你不听话……那就说不定……” “你!” 南夏气的磨牙。 商信言从她身后绕开,坐在他她的对面,伸出筷子给她夹菜。 “吃东西。” 他冰冷冷的眼神盯着自己,南夏咬着唇看他,手里用力的捏着筷子,好久才艰难的夹菜,一口一口的喂自己吃东西。 她每天都被商信言关在家里,每天他回来之后就会陪她吃饭,看书,晚上的时候就会做那种事情,一定要累到筋疲力尽为止才肯罢休。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来的精力。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大半个月,南夏每天都在家里,简直都要被逼疯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