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阴户吮吸起多余的津液。 林琅对此浑然不觉。她从尾椎到天灵盖都是麻痹的,灵台仿佛被抽离了身体,整个人陷入了虚无之境。 恍惚之中,她感觉有什么蹭过她的大腿和小腹,瘙痒地很,下体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她无力地垂下脑袋想一探究竟,却发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她才意识到师兄在给她舔穴,惊得瞬间清醒。 她连忙用手去推他的脑袋,惊呼:“师兄不要,那里太脏了。”虽然她也吃过师兄那里,但是她还没有辟谷,两者是不同的。 莫崇舔了舔仍在微微抽动的嫩肉,感觉到她的抗拒后抬起头说:“没事,不脏。” 一想到师兄给她舔过那里,林琅羞耻得恨不得找个洞往下钻。她艰难地坐立起身,看着潭中的师兄,又想到他还没有泄,只好扒着他的肩膀钻回水中,在水底摸到他的阳根怯怯地问道:“还要继续吗?”这次她绝对不会再泄的。 莫崇还没有把阳精给她,自然是要继续的,不过不能在这寒潭里,只怕他还没到,对方又要到了。 他抱着她走出水潭,烘干了二人身上的水汽,来到了寒潭附近的一个小屋内。这小屋应当是某位剑修前辈的手笔,莫崇独自来泡水时发现的。这么阴寒的地方,除了他们这群受焚身之苦的剑修也没有人会特意在此地久留。 屋内有一张简陋的竹塌,只能容一人躺下。他把林琅横放在竹榻之上,握住双腿往上一折,按在她的身侧,自己半跪在榻缘自上而下地贯穿她。 刚刚经历过喷发的小穴比往常还要湿润,阳根如入无人之境,毫不费力地滑过内里埋进了最深的地方。 “啊~”林琅发出一声长长的谓叹,她刚刚才泄过,身体还敏感得很,一点点小刺激就能让她战栗不已。 莫崇十分淡定。他现在不是发作之时,刚刚还在冰冷的潭水里泡过,加上最近修为有所增益,越来越像个冷面冷心的剑修,便是在此等情况下,也能冷眼旁观。 他今天不打算用大开大合的方式来肏她。 阳根缓慢地从穴内抽出,硕大的龟头碾过了内壁的每一处,在快要抽离穴口的时候轻轻地打圈晃动,将整个阴户拉扯到紧绷的状态,林琅还没来得及发出抗议,他又浅浅地插了进去,来到穴内一寸之处,反复地磨蹭,惹来她猫叫般的呻吟。 《素女经》有云,女子阴深一寸为琴弦,阴深两寸为菱齿,阴深五寸为谷实;“刺之琴弦,攻其菱齿,若至其美快之极,女子不觉噤齿,香汗喘吁,目合面热,芳蕊大开,滑液溢流。” 阳根拨弄着穴内的“琴弦”,轻挑浅刺;接着又用同样的方法碾过“菱齿”,搓磨戳弄;随后猛地抽出,再次浅浅地碾入,反复几次浅尝即止过后,换上一记有力的撞入,直捣谷实。 “嗯~啊!”林琅何时受过这等对待,师兄之前只会直直往内里冲撞,哪有这般轻柔又频繁的刺激,不仅不疼,还舒服极了。阳根的每次刺入都像在按压她身体里的开关,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荡漾开来,从尾椎直窜至灵台,让她忍不住收紧臀部,挺起腰肢。 她用甜腻的鼻音叫唤着他:“师兄~”语调之婉转,就连叫春的猫儿听了也要自愧不如。 莫崇一听就明白她已然从中得趣,继续九浅一深地插入。 情欲在林琅的体内蔓延。明明才泄过不久,体内的暖流再次有了泛滥的迹象,汨汨流出。阳根进出之间,淫水“咕滋咕滋”地往外淌,林琅的臀部越抬越高,流下的津液将臀缝打湿,留下一道水痕。 她仰躺在竹榻之上,面如桃花,眉目含春,嘴里除了喊“师兄”,只会嗯嗯啊啊地叫,莫崇心知她离下一次泄身不远了。 只是他今日只顾着为她服务,还没到精关打开的时机,又怕她泄得太多对身体无益,只好捏了捏她的臀肉,说:“别着急,还没有那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