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它的身体马上就不受控制地连连剧颤起来。 “啊——” 伊鲁索刚刚才捂住喉咙,现在又捂住了胸口。 他只觉得自己胸中一阵气血翻腾,被直接刺中的部位更是疼得无以复加。 而这还是因为波鲁那雷夫手里用的不是真正的兵刃,如果他用的是一把真剑,伊鲁索在这短短几秒内就不知道死了几回。 “该死...难道说...” 这一刻,伊鲁索心中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他终于以一种非常不妙的方式切身体验到,波鲁那雷夫所说的“替身能力”是指什么: “剑术,那种剑术...” “原来是这家伙自己锻炼出的能力吗?” 伊鲁索难以置信地吼出声来。 虽然波鲁那雷夫一直没有说出自己的替身能力,但伊鲁索也能从银色战车的种种表现里看出来,这个替身的能力大概就是那一手高深莫测的剑术。 毕竟,在完全没有出现其他能力存在迹象的情况下,这种神乎其技的剑术也能勉强算是一种替身能力。 可伊鲁索万万没想到... 银色战车身上唯一能和“能力”二字沾点边的这一手剑术,竟然都是波鲁那雷夫本人日积月累锻炼出来的。 会剑术的根本不是替身,而是替身使者。 替身能力、替身能力,这个词到这里甚至都变了意思——银色战车是替身,波鲁那雷夫有能力。 而回过头来只看银色战车本身... “这不就是一个毫无能力的白板?” 伊鲁索不由自主地表达了心中的震撼。 “真是失礼的说法...” “银色战车可不是什么白板,它是我从小依靠的同伴。” “如果不是为了能让它尽情地发挥能力,我也不会锻炼出像现在这样精湛的剑术。” 波鲁那雷夫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剑”。 他不由回想起儿时意外觉醒替身时的惊讶和喜悦,还有在无数个日月中和银色战车一同锻炼剑术的美好和平淡。 那些记忆,那些过去,最终都成就了如今这个强大的自己: “没错,我和银色战车在无数次战斗中锻炼出的剑术...” “就是我的‘替身能力’!” 波鲁那雷夫骤然挺身出剑。 他化被动为主动,以一种灵动而迅捷的姿态向着镜中人发动起攻击。 虽然在力量上镜中人远远占据优势,但此时此刻,面对遍体鳞伤的波鲁那雷夫和一根普普通通的拐杖,伊鲁索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挥之不去的恐惧。 “镜中人,拦住他!” 这样的呼喊毫无意义。 长剑在手的波鲁那雷夫完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虽然力量并没有变强,速度并没有变快,但他的动作却变得灵活机巧、迅疾难测。 那根拐杖此刻就像是成了他肢体的延伸,将他那相对而言不算强大的力量,以最完美最精准的方式倾泻到了敌人最薄弱的地方。 就这样,波鲁那雷夫一剑刺中镜中人膝盖关节,抬手又挥剑拍开其肩膀手臂。 镜中人的每个动作都会被那灵蛇一般的剑锋恰到好处地打断。 而波鲁那雷夫就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轻而易举地突破了镜中人防线,剑锋直指站在不远处的伊鲁索本体 伊鲁索终于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大势已去。 依靠他那相比之下拙劣笨拙的搏击技巧,还有镜中人那强大程度极为有限的力量,他已经根本没有可能再和化身剑术大师的波鲁那雷夫正面战斗。 现在的他只能无力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