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拿到的冰块被敌人踢进了河里,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绝对不会空着手回去。” 波鲁那雷夫简洁地解释了一下自己这边的情况。 而承太郎则是轻轻地松了口气: 看来波鲁那雷夫这边没事。 虽然看着受伤不轻,但他既然还有力气返身再找冰块,那这伤势显然也还在波鲁那雷夫能勉强承受的程度。 “不需要冰块了。” “那个叫李青的年轻人比我们想象的坚强。” “车站里面的敌人已经被我和他联手击败了。” 承太郎干净利落地说道。 “这样么...太好了。” 波鲁那雷夫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本能地想要倚靠在什么东西上放松放松。 但看到那辆就停在自己身侧不远的汽车,波鲁那雷夫想了一想,还是多走了两步依靠在了更远一点的铁栅护栏上。 “咳咳...好久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战斗,身体还是有些承受不住啊。” “既然那边没事,我总算能放心休息一下了。” 波鲁那雷夫如此宽慰地感叹着。 这样的场景本来应该是令人放松、令人欣慰的,但就在他为胜利感叹的时候,桥下的海水里却是传来了一阵阵影响气氛的惨叫。 这样的惨叫其实一直在持续着,只是承太郎刚刚急着关心挚友所以没去注意。 而现在,顺着那惨叫声往桥下一看... 承太郎马上就知道刚刚那几个路人是趴在桥边看什么了: 只见在那湛蓝的海水里,正有一个浑身冒着焦烟的人形火团正在拼命地挣扎着。 他似乎是想用海水浇灭身上的火焰。 但在发现这样的行为只能让自己死得更加痛苦之后,他又竭尽全力地想要游到岸边。 然而,即使是路人都能看出来,这样的挣扎完全是徒劳——被火烧成这个样子,他绝对是救不活了。 “这是...敌人?” 承太郎大约猜到了情况: 很显然,他来的正是时候。 波鲁那雷夫这边的战斗才刚刚结束,而敌人还顽强地吊着一口气没有毙命。 “没错,这家伙叫伊鲁索。” 波鲁那雷夫有些唏嘘地说道: “这是个很难缠的敌人,打败他可是耗费了我不少功夫。” “而且...他好像也有着自己的‘尊严’啊。” 看着桥下那个仍旧在拼命挣扎上岸的人形火团,他的语气不禁变得复杂起来: “我在把他点燃后送了他一把‘短剑’,让他承受不了就自我了断。” “现在看来,好像是我多事了。” “这...” 承太郎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这样的戏码他当年曾经看过。 只不过,那时候躺在火里的是波鲁那雷夫,而施舍其短剑的则是另一位逝去已久的挚友。 一想到这里,过往的峥嵘岁月便又抑制不住地浮上了心间。 “都过去那么久了啊...” 承太郎也稍稍有些触景生情了。 桥下的惨叫声仍旧在断断续续地响着。 两位挚友则是在桥面上回忆过去,慨叹往昔。 他们当然都没有发现... 桥面上,无声无息地,有一块隆起的“水泥”正在缓缓靠近。 娃娃脸来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