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啊?”景断夏兴致缺缺地问。 聂南朔从盒子里拿出一个中药栓剂,“我去拜访了我爸以前认识的一个老中医,这是给你配制的栓剂,少年纵|欲,老了要吃苦的,早点保养着,免得日后吃苦。” 景断夏这么一听,再这么一看,就知道这东西是用在哪里的了,顿时气红了脸,叫嚷道:“到底是谁纵|欲啊!我不用!不用不用不用!” 聂南朔可不管他,掀了被子就把他压制好,好笑地说:“不管是谁纵|欲,吃苦的可不是你吗?乖,又不疼,放进去,一会儿就化了,没什么感觉的。” “你混蛋!”景断夏是又羞又恼,把脸埋在枕头下面不肯出来。 聂南朔还是笑眯眯地,揉了揉他脑袋上的枕头,然后脱了他的小内内,作弄地拍了拍他的屁屁,然后才把栓剂慢慢地推了进去。 景断夏见他弄了那么久,觉得自己的屁屁都要被他看得发烧了,不高兴地问:“你好了没!” “得放深一点,不然你动一动掉了怎么办?” 景断夏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别太深,难受。” 聂南朔笑了笑,拍拍他的屁屁,帮他把内内穿好,“好了,把被子盖好,开着空调也会冷的。” 景断夏又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掀开的。” 他正在气头上,聂南朔也不惹他,去洗了手就上床把人抱在怀里,“睡吧,很晚了。” 景断夏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了扭,委屈地道:“它还没融化。” “这才过了一会儿,哪有这么快。”聂南朔无奈地把人紧紧地固定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景断夏撇着嘴,很不满意地闭眼睡觉。 就在聂南朔快要睡着的时候,怀里的人又开始像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 “怎么还不睡?” 景断夏撇着嘴,默默地缩了一下菊花,控诉道:“它还没融化!” 聂南朔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好好睡,到明天醒来就没有了,我保证。” “可是它在里面好奇怪。” “奇怪什么,你就当我的在里面没拿出来。” 景断夏不高兴地瞥他一眼,默默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嘀咕了一句:“你个金针菇!” 聂南朔登时就觉得额上青筋突突跳,这可是男人的尊严问题! “你说什么!嗯!” 景断夏浑身一抖,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一眼,嘟囔道:“是你自己说把它当成你的啊,它就那么点大,可不就是金针菇了吗!” 聂南朔冷哼一声,伸手在他屁屁上捏了一把,威胁道:“要不我把它拿出来,然后我们再做一会儿,你觉得好不好?” “不好。”景断夏委屈地瘪了嘴。 “那还不快睡!” “我睡我睡!”景断夏委屈的抽了抽鼻子,紧紧地把自己埋在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聂南朔见他一副我是乖宝宝的委屈样就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搂着他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柔声哄道:“乖,睡吧。” 景断夏靠在聂南朔怀里思索了一会儿,轻声问:“那个栓剂配制了很多吗?我送点唯哥和小辛好不好?”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栓剂一起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