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事儿,这辈子最大的难事儿,都遇上了。” “哥,我连夜班,挺累的,我想睡觉。” “我看着你吧,我总觉得你小子要干点什么。” 反应太平静了,这让韩齐的心悬在嗓子眼。如果他闹,指责,还不太担心,这小子这两天,似乎,安静得过了头。 “我能干什么啊,我大老爷们家家的,我还想不开一根绳子上吊啊。” 韩跃站起来推着韩齐。 “这几天不是有任务吗?所有警察都忙的要死,你还是带头人,我知道你忙,你去吧,我没事。真的。” 你走吗?不能啊,就这么一个弟弟,他出点事儿,他能自己抽死自己。 “不走,陪着你。” “我又不是小丫头,受点挫折就寻死觅活的。去吧去吧啊。我睡觉你还想看啊。” 韩齐还想说什么,电话催得紧,韩齐再三叮嘱韩跃。 “两个小时一个电话,如果到时候没打,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啦,这么啰嗦。” 韩齐着急的走了,还是不放心的一再叮嘱,两个小时一个电话,记清楚。 韩跃回屋就收拾自己衣服,给大猫打电话。 “大猫,我这两天有点事儿,想请几天假。” 大猫也知道他家出事儿了。这小子这两天安静的像是变了一个人,都担心着呢。 “你想休息几天啊。” “恩,我想散散心,太憋得慌了。” “行,你去吧,我给你一个礼拜的假。二子啊,别乱想啊。” “大猫,我知道,我不乱想。” “回来了你就活蹦乱跳的啊。” “嗯哪。” 挂断电话。再一次陷入死寂。活蹦乱跳的?陶略摘去自己的心,他带着自己的心一起消失了,心都不在了,怎么活蹦乱跳? 他现在,就是行尸走肉。 没事,没事,别人不敢干的,他敢做。不是找不到这个线索吗?不是所有部门对这辆车保密吗?这辆车的主人不是高不可攀吗?别人畏惧,他不怕。 命都豁的出去,还有什么可怕的? 北京,他去,这辆车不好找,总会出现在路上吧,那他就豁出去了,满大街的找这辆车,古时候有拦皇撵告御状的,他就学一次,去堵这辆车,找到这辆车他就跑上去质问,把陶略带哪去了。 对,豁得出去,不得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他什么都豁得出去。 真的等不下去,消失,没有消息。一天天的,他脑子快炸了。是不是被执行了死刑?死了之后的骨灰呢?是不是被关起来了?被关起来他也要走法律程序吧,到底把人弄哪去了? 白天想,夜里想,无时无刻都在想。 他们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还说去国外度假呢,还说去见妈妈呢,还说一起辈子呢。 丢了,那就找回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