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上位者来说是绝对是一处禁忌,这是在无声挑战皇权。 基于这样的不喜,他便想看这人傲骨折断的模样,听闻陆一鸣的软肋是这位夫郎,所以他才选择这样的方式来测试,没想到对方并没有低头反而借诊脉威胁他。 一个有勇有谋有才,不惧皇权的妙人。 有趣,当真有趣。 那便来吧。 皇帝重新回到座位上,把手递过去,自己像是没事人一样悠闲地半躺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裴星胆战心惊地回到位置上,尽管知道夫君所在位置也不敢抬一下头,是真的被刚才的事情吓到了。 美酒美食、纺织物、陶瓷等相继展出,除了美酒美食外,皇帝均神情厌厌的没有兴趣。 等陆一鸣诊脉完成后他带着一众太监侍卫提前退场,而陆一鸣的休假从一天变成了两天,估计对方暂时不想看见他。 返回应府的路上,陆一鸣尽情吻上裴星有些冰凉的薄唇,滚烫的手掌找着大衣的缝隙偷溜进去,顺着脊椎骨缓慢安抚,顺便吃点豆腐。 夫君,别在这 感受着后背的手一点点偏离原来的地方,位置越来越往下,裴星忍不住推搡身上的人。 嗯唔 唇齿间充斥着熟悉的味道,身后对方的指尖不知触碰到了何处,细微的酥麻沿着脊椎骨流遍裴星的四肢百骸,他的大脑瞬间空白,腰身无力地瘫在陆一鸣身上,止不住颤栗。 此时此刻,裴星已经彻底抛开贡宴上心惊胆颤的心,马车外的寒风袭过,一缕冰凉的寒风拂过他半裸的肩骨,令裴星清醒的片刻,他伸出柔软无骨的手抵住陆一鸣的脑袋,轻轻推拒。 陆一鸣感受到他轻微的阻挠,停下动作抵着他的额头,喘了一口气:三十日未见,夫郎可想我了? 明明贡宴上问过了,但裴星还是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说道:好想夫君,小星星想夫君了。 委屈中带着浓浓的思念,陆一鸣实在忍不住,但又想到地方不对,硬生生憋回去。 他替裴星合拢半开的衣裳,包裹得一丝不漏,两人视线胶着在一起,但陆一鸣没有朝裴星靠近,反而远离了一些,生怕自己在这行驶的马车内忍不住。 马车刚停下,陆一鸣跳下车公主抱着夫郎大步流星走向卧房,一路上遇到不少捂着嘴偷笑的人,裴星差点把滚烫的脸用来煮鸡蛋。 陆一鸣轻柔地把人摔在软扑扑的床垫里,覆身而上。 两人隔着厚重的衣物相拥在一块,久别重逢的吻热烈又缱绻,小别胜新婚,多少带着点难以克制的索取,特别是注意到自家夫郎乖巧地回应后,他更加肆无忌惮。 两人唇间缠绵的声音清晰可闻,当裴星受不住下意识想要后退时,陆一鸣骤然将手掌插进他的发间,强迫着不允许他逃离。 裴星的手无力地环着他的腰,胸口因受不住绵长的吻而剧烈起伏,连指尖都微微颤抖,差点从腰间滑下。 夫、夫君,门 陆一鸣的神志艰难地回笼,他的手一顿,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五河村时陆父陆母误会的那一幕,他看着好不容易找回一些理智、脸色涨红的人,视线越过他盯着敞开的大门不肯再继续,大概是被那场意外整怕了。 陆一鸣深吸一口气,舌尖沿着从唇瓣扫过,支撑着身体的手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颇为无奈地起身下榻,拖着有些凌乱的中衣走到门口把门栓上。 冬日的暖阳被拦在门外,屋内暗落下来,无论是裴星还是陆一鸣均不会觉得寒冷,因为两人相吻相拥,不再分离。 这一次不再有人打扰,床榻的吱呀声伴着天黑。 从下午到晚上,裴星的喉咙像是火烧了一样,彻底发不出声来。 陆一鸣替他清理之后,端了一碗清粥进屋:吃点再睡,否则明日该肚子疼了。 全身酸软无力的某人靠在陆一鸣的身上,头枕着他的肩膀,实在累得抬不起手也睁不开眼,陆一鸣一勺一勺将粥喂到他的嘴边,看着他吃。 喝了三勺,某兔闭阖的眼隙开一条小缝,指尖挣扎着扯动他的衣袖,无声询问:夫君吃了吗? 等小星星吃完后我就去吃。 嗯。喉间发出细微如蚊的声音,虽然没说什么,但对方喝粥的频率明显加快了。 慢点,别呛着。 清粥见底,陆一鸣把碗搁置在床头的矮桌上,环着对方的身体让人静静躺下,这过程中裴星没再睁开过一次。 陆一鸣的指腹拂开对方额角搭在一起的湿发,在他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睡吧,我在。 沉重的呼吸逐渐变缓,陆一鸣等他熟睡后才起身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