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告诉、诉你一件很可笑……的事,我、我是真的以为……以为自己有能力影、影响别、别人的性格……原来真的很可笑……怎么我浪费了那么多、时、时间,都没想明白……呢?” “……” 殷朝暮把强忍着痛楚把手遮在眼上,勉强咧出个温柔的笑来,虽然嘴角痉挛得让那个笑整个变了形:“顾疏,从一开始就是我错,我不该招、招惹你,对不起。我错、错了,我改,行不行?我都改,行、行不行?我改……” 顾疏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便接着继续。两个人静默无言,殷朝暮整个过程中,都没再说话,只死死咬着下唇,克制着呼痛。颤抖滴落的白浊,在殷朝暮的臀间缓缓的滑落,而他的手死死捂着自己的眼,自始至终,都没再看顾疏一眼。 他疼得狠了,所有力气都用来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以及保持手掌覆在眼上。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顾疏轻轻叹了口气,在他耳边说:“不要哭。”然后一个轻柔的力量将他藏在手中的脸扳正,殷朝暮看到顾疏眼中猛地透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就好像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他缓缓弯了嘴角,试图笑一笑,但牙齿维持着咬死嘴唇的动作僵了,根本松不开。 顾疏一只手试探着碰了碰他的下唇,眼神剧烈震动,都不敢停在那个地方。“松口!快松口!”说着就用两根手指死命将他嘴唇掰开,浓重的血腥气顺着冲进口腔。殷朝暮看顾疏一副受了极大的刺激的样子,到底还是心软,就安抚地笑:“没有……哭,别、别担心,大概咬的太紧,出血而已。” 话没说完,顾疏就猛地倾身抱住他,死死将他的头扣在手上,好像根本不敢看到他这样虚弱的状态:“我只要你一个,你也只要我一个,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暮生,你说只要我一个,好不好……” 殷朝暮整个身子都好像瘫痪一样,任由顾疏抱着,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耳边顾疏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好啊,我们都只要彼此。 不管前世和以后了,我只要你。 可惜直到他昏睡过去,都没有松口说“好”。有些话,永远只能在心里说,有些伤害,一旦形成,就永远存在。这个道理顾疏太年轻,可以不懂,但他一直都懂。 49、年少轻狂(一) ... 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殷朝暮一个人,身边的床位冷冰冰,就像从来没有人躺在那里一样。他摸了摸胸口,昨晚顾疏覆在他身上的压迫感让他有一点点胸闷,但今早起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