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随着那隐隐约约的尖锐惨叫声,似乎随时都能爆发出来。 西格·弗兰迪翻动着付友光熬了几个通宵写出来的分配给侍妾们的计划书,不知为何付友光的焦虑和烦躁让他有些心浮气躁。他并不是容易受影响的人,对此只能归罪为两个灵魂共处一“室”所带来的副作用。鬼使神差地,从未为别人着想过的伯爵大人,生涩地、很不习惯地宽慰了付友光一句:“别担心,她很快就没有力气叫了。” 嗯,伯爵大人看起来不适合干这种安慰人的活儿。 胆子小的侍妾们躲到了大厅边缘,更胆小一些的瘫坐在原地。她们拼命地悟着耳朵,惊恐万分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的妮娜。至于出身较好、没受过太大风雨的萝丝夫人,抓着沙发罩瘫软在地上的她,呼吸急促得让人心惊,脸色更是处于随时能晕过去的状态。 妮娜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从体内直接发出强烈炙热、已经散播到全身的恐怖热能吞噬了她;唯有本能地撕着嗓子,试图以惨叫声发泄出身体正遭受着的巨大痛苦。 她美丽的五官犹如火刑架上的巫女一般狰狞,下巴张大到几近脱臼,脖子上青筋爆出,汗水将散乱的头发打湿,粘连在皮肤上。 她那套订制的长裙已经被自己抓出了数道裂口,双臂和胸口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部位。蕴含强大能量的魔核对一位普通女士来说是不合适的,就像把一整个水缸的水灌进一个茶杯里一样不恰当。高浓度的力量往妮娜女士的每一条血管、每一根肌肉纤维里疯狂地涌入,一分分一寸寸地将妮娜女士撕裂,又以极快的速度修补着她。被她自己抓开的道道血痕,在鲜血渗出的同时散发出暗沉的黑光,而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只留下皮质表层交错的抓痕。 整个大厅里,十五名侍妾加上萝丝夫人,还有呆若木鸡地站在一边的管家先生和牧师宾利,共同目睹了这场对于不见血腥的非战斗人员来说太过残酷的酷刑。在妮娜女士被过度的疼痛击溃,张着嘴如同即将渴死的鱼般挣扎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时,萝丝夫人彻底晕了过去。 女士们哭得一塌糊涂,与妮娜女士交好的几位在妮娜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自己扯烂以后扑上去拥抱住她,合力将她的双手按住,不让她再对自己造成伤害。 管家先生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溜出了大厅,宾利先生犹豫挣扎了一会,跑过去扶起萝丝夫人后后也躲了出去。 这场残酷的折磨持续了接近十分钟,妮娜女士凄惨的模样在在场的所有人脑中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即使是多年以后,当他们想起伯爵大人今日的“宽容”处置,仍旧会吓出一身冷汗。 妮娜女士受到惩罚的当日下午,监工马克被剥夺了监工身份赶出独立拥有的房子,住进了危房区,成为农奴的一份子。 付友光对于侍妾们的到来是抱有期待的,接受过教育、嫁给西格后又被有意识地调教过的她们,无疑是最合适的中层管理。出身精灵族的第一侍妾萨琳娜接手了紫花苜蓿的种植管理工作,今后她将与银牌猎人的女矮人合作三到五年。出身小贵族家庭的第二侍妾和来自北方游牧民族的第六侍妾接手了养鸡场的管理工作,她们的第一个任务是先与讨厌人类的猫女打好交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