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经实施即告破产。 季昭爬出去没多远,便被季凛抓住脚脖子拖回了身下,男孩未替她翻身,直接反向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我错了,我错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季昭脸埋在沙发里,求饶的话说的贼溜,但藏在话尾偷摸的笑声依然出卖了她的真实内心。 季凛“啪”一声拍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上,白嫩的翘臀晃动着,也不知是被打的余韵,还是女孩笑意的牵引。 手按住肉棒在穴口磨蹭,濡湿的花穴无声翕张,季凛借着淫液润滑,顺利地一入到底,直插最深。 “嗯~” 笑声终于暂时止歇,取而代之的是空虚填满后满足的叹息。 “你只有这时才能乖乖听话……”季凛俯下身子,前胸紧贴背后,手臂自后向前环住她,手握着一团胸乳,下半身急速前顶。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是么?”季昭迎合着他的冲撞,努力稳住呼吸轻声反问。 季凛没再说话,把头深深埋在她颈项,只以粗重喘息沉默回答。 他知道,他从来没本事让她听话,无论什么时刻。 她看得见自己无力的挣扎吗?听得见他无声的嘶吼吗?他在说,他会好好听话的。 “舒服吗?”他在疯狂撞击的间隙,抽回心神问他的女孩。 他想让她舒服,他必须让她舒服。 她抛下所有伦理道德,舍弃全部亲情拉扯,奋不顾身陪他跳进了一池无边汪洋,带着他勉力沉浮,筋疲力尽,声嘶力竭。 可他配吗? 他值得吗? 值得她为他沉沦罪孽,承受世人的指点,一辈子留下和自己亲哥哥苟且的污点吗? 他从不敢问问她,他很害怕她回一句“是啊,不值得”。 他害怕到午夜梦回时常骤然惊醒,想起没有她在身边的十六年,自己都是如何苟且偷生的。 于是到头来,他只敢问她一句“舒服吗”,他只能做好这件事了。 “昭昭,你舒服吗?” 季昭偏头,吻住近在咫尺的薄唇,算作回应。 下身小穴更加用力地绞着侵入的物什,铺满全身的微红宣告了她强烈的愉悦与舒爽。可在迎合撞击的和谐节奏中却隐约透着失控的绝望。 为什么? 为什么要亲昵地叫她“昭昭”,为什么不能像平常一样对她呼来喝去,像个正常的臭屁少年一样心比天高? 为什么要像卑微的蝼蚁,找不到家的孩童,扑在她脚下低声下气,只为她心情好的时候能想起丢给他半粒面包屑,不至于在纷繁人生中无情将其踩死。 季昭心脏像要爆炸一样,积堵难消,憋回几欲而出的眼泪,她加深了吻,比季凛还要用力的入侵着他的唇舌。 口中是湿滑的,舌头交缠吸吮着竟比身下还要猛烈。 她不再满足于困在身下的被动,推搡着将压在上面的季凛翻落到沙发。 他大概是被吻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今夕何在,全凭对方操弄。 肉棒在晃动中从穴里脱出,正直愣愣立在那里,和它的主人一样,满是懵懂与混乱。 季昭看不来他这幅样子,从沙发上撑起身子,扶住他胸口,双腿分在两侧,慢慢坐下去,重新将肉棒吞吃进去。 她眯眼微仰头,臀轻抬轻起,缓和地动起来。 不甚激烈的动作依然能够引起滔天巨浪,自嵌合处蔓延开来的酥麻涤荡着全部身心。 季昭在不断套弄中睁开眼,她眼中的季凛正闭合着双目,一只手背搭在额头上,遮住一半眼睛,她看见他因为自己的动作睫毛一颤一颤,半张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