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一声哀嚎响起,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搀扶着一个家庭主妇模样的女人走进来。 那个妇人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胳膊被男人搀扶着,似乎不搀扶就要摔倒在地上。 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额头有些青筋暴起,大滴大滴的汗水渗出来。 “你们这是怎么看的病?亏我们看在邻居的份上这么信任你们,你们可好,竟然这么害人,你看我老婆都成什么样子了?”那个中年男人愤怒的瞪着陈玄与蔡文胜。 周围站着两位黑衣保镖都是负责保护蔡文胜安全的,在见到这情况立刻就要冲过去拿下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叫王德顺是王翠花的丈夫,一直在外打工,昨天晚上工地上通知因为环保局查的严,工地上暂时停工,他只好坐车回家暂作休息。 本来他想给老婆王翠花一个惊喜,谁曾想见到王翠花疼的在床上起不来,知道原因之后,带着老婆王翠花就来讨公道。 可是没曾想,这小小中医馆竟然还有保镖,吓得可是够呛。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我的病人,不得无礼。”蔡文胜伸手阻拦,黑衣保镖只好顺从的退下。 可这更是助长了王德顺的嚣张气焰,他以为医馆理亏,破口大骂:“你们这医馆治病不行,打人倒是挺行,你以为还是那个混乱年代?我告诉你们,老子就住在附近,你们要是敢动我,你们这医馆也别想开了。” 蔡文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可他又不能怎么样,这件事要是真的闹大了,他的一世英名可就毁在这里。 陈玄镇定的看着王德顺:“你老婆怀孕了,你难道不知道?” 话一出口,蔡文胜眉头一皱。 王翠花那因为极具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脸颊闪过一丝惶恐与震惊。 王德顺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也不怕你笑话,我身子不行,我儿子还是从我表哥那过继过来的,我老婆怎么会怀孕,再说我一直在工地上,好久都没有那个了。” 陈玄淡然一笑,似乎明白怎么回事,随即似笑非笑的看着王翠花:“那王婶你为什么一直服用保胎的药呢?” 王德顺冷声道:“你要是再敢挑拨离间我们夫妻关系,信不信我让你医馆开不下去。” 蔡文胜却恍然大悟一般,一拍大腿,一脸惊喜的盯着王翠花:“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让我给你把脉,你是怕我发现你怀有身孕,当然你更是不会告诉我你服用保胎药,而保胎药中有两位药材与我开的方子的药有冲突。” 听到蔡文胜说的头头是道,王德顺本来信誓旦旦,不由的有些动摇,他猛地偏头望去,只见王翠花早已忘记腹痛,双腿颤颤,脸色惨白... 结果显而易见! “王翠花,我在外面没白天没夜晚的干活,你竟然在家里给我偷男人,你对的起我吗?”王德顺暴怒,近乎暴走的边缘,最后一巴掌抽在王翠花的脸上。 “我……我还不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王翠花捂着红胀的脸颊,泪水大滴大滴的流下来,羞愧的说道。 “你个贱人,偷人就偷人还敢找理由!”王德顺一脚踹在王翠花的肚子上,抡起拳头招呼在她脸上,脊背上。 王翠花本就肚子痛,再加上王德胜的一顿乱锤,王翠花难受的嗷嗷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