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效用,不会呕吐,也不会再下痢。” 李琮听到这里整个人顿时一僵,脊背上的汗毛跟着竖立起来,如同听到这世上最让他惊恐的话语。 这是什么意思? 呕吐、下痢,李琮再熟悉不过,他一整晚都是如此。 可是宋羡如何知晓? 患了时疫就会这般,如果宋羡事先看出端倪,怎么敢离他这么近?他们不怕染病? 不对,不对,李琮满嘴都是鲜血,几乎要将自己的拳头捏碎,宋羡不但知晓,还让他服了药。 李琮忽然吼叫道:“你算计我你们” 常安道:“这是大齐,大齐的水也是你能随便喝的?” 李琮想到庚二从农户中取来的水,那些水被人下了药,所以他们并没有患时疫,而是被宋羡算计了。 既然没有时疫,宋羡也不会死。 李琮如同一头野兽向前挣扎着,想要扑到宋羡身上,将宋羡撕碎,他脖颈上青筋爆出,面容变得狰狞可怖,可惜却没有人会害怕。 宋羡冷冷地望着李琮:“听说他是萧兴宗麾下李三,便想用他来为列位练兵,谁知他不如圈养的牲畜。” 李琮听到笼中牲畜这几个字,脸涨成紫红色,眼角也欲崩裂开来,他想要说话,却被塞进一块破布,他只听得自己如同困兽般的吼叫声。 宋羡道:“这般东西岂容他觊觎大齐疆土,祸害黎民百姓,今日便诛杀李琮麾下四人,祭奠大齐子民亡魂。” 宋羡手一挥,身后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钢刀亮起,几个人的头颅瞬间滚落在地。 那些都是李琮带来的人。 同样被抓住的庚四,看着这一切,更为血腥的场面他都经历过,可今日却不同,这种杀人的场面,再加上宋家军的冷酷,让那恐惧由心而生,他整个人抖如筛糠。 宋羡没有杀李琮,庚三和他,因为他们不能就这样痛痛快快死去,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无尽的折磨。 庚四跪倒在地:“三爷手下还有几人在瀛州” 李琮看向庚四,目光如利刃想要将庚四剁成肉泥。 庚四道:“愿供述出那些人所在,只求速死。”他不说庚三也会说,说不定庚伍也早就落入宋羡手中。 他不愿意活生生地看着自己身体生蛆腐烂,尝到那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不用宋羡吩咐,常安吩咐人上前,安排好一切,宋羡翻身上马,押着李琮回镇州府。 “阿姐,阿姐。” 狗子声音喊哑了,摇晃着柳二娘的手臂。 高氏在旁边劝道:“别急,郎中说了,你阿姐没有得疫症。” 狗子急切地又问:“伯娘,您快看看我阿姐身上有没有伤?他们定会打阿姐。” 狗子看不到柳二娘的情形,眼泪不停地往下掉着。 高氏看着柳二娘身上的伤,说一半瞒一半:“是受伤了,不过伤的不重,养些日子就会没事。” 陈老太太心中直喊作孽,一家子只剩下姐弟两个相依为命。 狗子哭了一阵道:“我知道他们为何留下阿姐,因为阿爹和姐夫都是男子,阿姐最柔弱,他们想要让阿姐低头,告诉他们灵丘那边的情形。 阿爹与我们说了,就算是死,也不能说有关张将军他们的事,辽人定会害张将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