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官兵,代表的是大定。现在夏王自立,他的身份又变成了夏王一派。主人身上兼具两国国运,加上本身就对国运十分敏感,两厢冲突之下就晕了。 元嘉难受死了。 樊浩轩心疼得要命:“我不管什么冲突不冲突的,有没有解决的方法?” 气运珠:等夏王正式称帝了就好了。 听到这个回答的樊浩轩几乎将气运珠捏成沫沫。 气运珠:我是千万年来这片大地上所有生灵的意志体现,你用多大力气都捏不碎我的。 樊浩轩听着这句话,只觉得是气运珠对他的挑衅。 元嘉听着却突然像是醍醐灌顶,《阵法(二)》中一些他懵懵懂懂的东西,像是拨开迷雾一样豁然开朗。 一直留心着元嘉状况的樊浩轩,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元嘉的变化。哪怕现在的元嘉还是惨白着一张脸,但是从元嘉逐渐松开的眉头可以发现,元嘉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这是刚才说了什么话吗? 樊浩轩当然知道,当一个人难受又暂时无法改变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他一路上也试着这么做,但是他所有的努力都宣告失败了。 为什么气运珠随便说两句话,就搞定了? 樊浩轩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尝试着去看《杂学(一)》,在三本书之中,也就这门最浅显。但是,他怎么看都看不明白,眼晕得厉害。 樊浩轩不由得有些气闷。难道现在连易雪峰都能和元嘉扯上两句,偏偏他还是一无所知? 他低头看了看元嘉,轻轻亲了亲。等一天的行程结束,一行人在驿馆落脚的时候,樊浩轩的脸色阴沉地像是能滴出水来,元嘉的脸色则用惨白如纸来形容也不为过。 夏王这回的动静并不算是秘密。夏王的称帝可不比吴王,哪怕是吴王当时也是走了一系列过场的。 樊浩轩的到来,让当地的各个“有识之士”,不说纷纷纳头便拜,但是结交一番的意图还是很明显的。平时冷清的驿馆,如今热闹非凡。 喧闹的人声将元嘉从一种玄奥的境界中脱离出来,然后恶性的感觉直接就冲上喉头。可是他已经吐了一天,实在没什么好吐了,只能干呕两声。 樊浩轩的脸色更加难看,小心保持着脚步的平稳,不让元嘉感受到一点颠簸。等到将元嘉安置妥善,樊浩轩才松了一口气。 这座驿馆是西南将曲阳城纳入版图之后重新修建的。一应设施齐全。伴随着曲阳城和西南的交流日渐频繁,这个驿馆附近也渐渐热闹了起来。 但是,此时的驿馆外却被列队森严的士兵包围,周边一片肃穆。前来拜访樊浩轩的人们也被安置在驿馆附近的一处茶庄内,而不被允许进入驿馆内部。 樊浩轩让鲁全亲自盯着元嘉的一应事情,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去见了那些人。他不能不去见。在这里,他代表的是西南,是即将称帝的夏王的养子,是即将名正言顺的二殿下。 将人拦在驿馆外,是一种比较得罪人的作法,但是也说不出错来。毕竟樊浩轩只是养子,哪怕是亲侄子也亲不过亲生儿子去。如果和他人过分交好,落在有心人眼里,少不得又是一番结党营私之类的说词。 但是,樊浩轩带着元嘉同行,在驿馆落脚期间,这地方就变成了类似于樊浩轩私宅一样的地方。不在自己的住所接待陌生的客人,这也不算是什么错。樊浩轩接着在茶庄接待,众人只能说这位二殿下并不怎么平易近人。茶庄也是风雅之处,并不算是怠慢了客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