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南星看不下去了,点拨他,“你不觉得主人有什么不一样了?你想想我们如今最重要的是什么?你以为日后打架的日子少吗?以你炼气期二层的修为,能干什么?今天的童子你都只是平手吧。” 白果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家主人醒来这么多天,都没喊着无聊要出去玩了,而是天天窝在房中修炼。他顿时瞪大了眼睛,小声的说,“主人上进了。”南星这才点点头。 白果差点蹦高起来,可立刻又稳住,先是有些失落的说,“若是老祖知道该多高兴啊。”然后又不用劝就兴奋起来,跟屁股上有根针扎似的坐在那里说,“不过要是主人日后也飞升了,老祖就能知道了。那我可要修炼,以后出去不给主人丢脸。” 从他俩一出去,韩宇就用大阵看着——他这些天一直这样,倒不是为了窥探什么,只是他初来咋到,就算有原主的记忆,一来性格不同,二来他也无意掩饰自己的上进,跟原主总有不同。他能做的,就是一点点来而已。 直至今天,发现自己上进他们并没有觉察出任何不妥,这才放了心,只是这俩小东西,想的倒不少。担心解除,他手一抚,画面在墙上消失不见,他又沉浸到了研究生死印当中,他想到了个法子,这东西,似是能用了。 倒是那童子一回到卧牛岭,就被叫到了赵师祖那里,而半月前被打伤的张世杰也赫然在座。不过他情形并不好,如今身上包的严密,即便脸上,显然连外伤都没好,只露出一双淬了毒的眼。 童子连内门弟子都算不上,说到底不过是杂役,如何敢抬头多看?他低着头,听着赵师祖问他,就连忙将去断岳峰的前前后后讲了个清楚,然后在得了块下品灵石做奖励后,立刻离开。 这时候,一直稳坐在旁的张世杰才用沙哑的嗓子问,“一个服役,能将他如何?”赵师祖摸了摸自己的短须,笑道,“师弟这却不懂,服役事小,但他忍得住吗?只要他犯了错,就能让他搬离断岳峰,离了大阵,他不就是个废物吗?” 张世杰颇不解恨,“我要让他挫骨扬灰!” 第二日一大早,韩宇结束了一夜的修炼,就带着神采奕奕的白果和沉默寡言的南星,去了卧牛岭的杂役处。 按着规定,金丹期以下的弟子必须服役,韩宇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就知道这也是无奈之举。大门需要守吧!宗门建立这么多年,建筑需要修葺吧!炼丹炼器这些活总要有人干吧。何况还有催生照顾灵田——里面除了各类灵药,还有稻子蔬菜,都是平日里要用的——虽然老祖们早就可以不吃饭了,但来个客人呢。王母娘娘还开蟠桃宴呢,何况,他们还没修成神仙? 所以这么一来,偌大的烈阳宗,需要人的地方着实不少。 韩宇这人一向是不给别人挑错的机会,因为他从小就知道,当处于弱势的时候,人言就能杀人。所以,他到的时候,也不过刚刚辰时二刻,换算成原先就是八点整,不早不晚。 杂役处的大门还没开,门口已经站着几个人,从衣着看都是炼气期的弟子,正凑在一起交谈。听着内容,他们应该关系尚可,相互交流着自己做杂役的经验。八成是感觉到有气息,这几人聊到一半就住了口,向着韩宇这边看来,瞧见是他后,几个人都愣了一愣,然后倒也规矩,冲着他行了个礼,然后就不语了。 只有其中一个黑脸男子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这也太过了,老祖飞升不过半月,飞升庆典还没开呢,怎么就叫韩师叔来领杂役?”旁边几人显然不想招惹是非,听他这样说,连连冲他使眼色,这男子最终闭了口,脸上却仍旧不服。 韩宇倒是真没想到,有人居然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