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兄长的那副寒脸,早已不耐烦的上官锦书大步跨到上官子俊身边,一手拎着他的后脖颈,几个大步走到门口,将一大一小丢了出去,随之间门用力的关上。 认识冰山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般不冷静的样子,笑笑不明白就因为这点小事,他为何会气成这个样子? 随着一张纸撇到自己的面前的桌子上,笑笑低头一看,正是自己写的那张休书,再一抬头冰山已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笑笑听着他的话,抽动着嘴角,是他纳妾在先吧,自己只是不想当第三者,要是生气也该是她生吧,毕竟他曾是她的妾。 “还是你心中只有子俊一人?”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失落。 “如今说这些都晚了,你既已纳她为妾,我们之间就完了。”笑笑不想在争执下去,没有意义的事情,大家又何必弄的这么不开心呢? 上官锦书似乎一下去老了许多,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踉跄的退了几步,他只是弥补以前的过错,曾以为给了容儿名分,然后在山下准备好房屋,给她一些银两并派一些佣人,然后两人不再有瓜葛,那样他就会问心无愧的守在眼前女人的身边,可是一切,好像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发展,一切似乎全错了。 看着他受伤的眼神,笑笑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她不能自私的让他不要去负责,因为她不能给他全部的爱,还有妖物和沈焘,对他太不公平了,一切就这样结束吧。 上官锦书一步步走出门间,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笑笑安慰自己,也许过不了几日,他就会好了,可是从这以后,足足过了半个月,教中都寻不到他的身影。 如今沈焘身子已大好,能做些轻松简单的事情,一身书生气的他,大多时候都会一个人静静的呆在房间里写字,看着那孤独的背影,笑笑心里有些心疼。 将佑寒交给妖物,笑笑拿过一旁放着的衣物,走过去披到正在写字的沈焘身上,感到他身子一颤,笑笑淡声道,“快入秋了,天寒了,多穿点。” 沈焘回过头,微微点点头,脸上更是布满了红韵。 叩叩。。。 妖物走到门这看是夜,见他一脸的浓色,妖物才转身对里面的两人道,“我去看看是何事。” 笑笑点点头,见佑寒赖在他怀里不肯下来,也就让妖物抱了同去。自从上回这一大一小同时被冰山扔出门后,感情突然转了个大弯,好的让她这个娘亲都插不进去。 转过身子继续看沈焘写字,却发现他脸上不知何时沾上一滴墨迹,拿出帕子,拉过他伸手轻轻擦拭,不曾这样与女子亲热的沈焘,脸一直热到耳根,呼吸也有些急促。 手里紧握的笔一落,将写的完好的字迹打乱,两只手已将笑笑圈在怀里,突发的一切,笑笑伸出的手还保持着擦拭的姿势,四目相对,忘记了一切。 直到那灼热的唇附上自己的唇,笑笑才找回自己,沈焘的吻很轻很柔,一股淡淡的菊香,从他的嘴里渡到她的嘴里,他忘情的允吸着她的甘甜,一个旋转,两具身子已倒在身在咫尺的床上。 被压在下面,他灼热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女子身上的柔软,淡淡的女人香,让初尝的他忍不住*出声。 他只觉体内有一股热流流动,下身一热,竟硬硬的挺起顶着身下的柔软身子,这样的反应让他更加的兴奋,看来他并不是不行,而是没有遇到让她行的女人。 他,不是不行吗? 原来一切如此,他贴近她的耳边,“笑笑,我爱你,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上了。” 笑笑听着他的表白,甜美的扬起嘴角,手一伸将一身汗意的人抱在怀里,搞不清自己的感觉了,是自己变得花心了,还是自己不会爱了?不然为何在拥有妖物的情况在他人动心? 一直把沈焘当初自己的责任,如今看来这已不是责任的问题,难道自己也是爱他的吗?还有那半个月不见的冰山,一切都乱了。 没有机会在胡思乱想,春色一室。不知过了多久沈焘才侧躺在床上,将笑笑搂在怀里,静静的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笑笑,如今我终于真正的成了你的夫。”沈焘淡雅的声音,性感而魅惑人心。 笑笑脸一红,这书生还有这样的一面,刚要开口就听到渐进的脚步声,两人像偷情一样,慌忙的下床整理衣物,还好两人刚刚太匆忙,根本没来得及脱衣服。 门被一推,只见妖物抱着佑寒走了进来,“娘子,大事不好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