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仲一听许焉也对自己有喜爱之情,他也终于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狂热了,他呼吸急促的一把将许焉抱了起来,大步地往床榻走了去。 刘仲将许焉放到了床榻上,他满是激动的也就上了床榻。 两人在床榻之上一阵激情地缠绵,翻来覆去,大声喘息着,不时发出几声**,在微弱的油灯光下相互缠绕,紧紧相拥,水**融。 当激情燃烧殆尽,火被浇灭之后,刘仲一脸满足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许焉一脸绯红的躺在床榻上,她的额头有些汗气,绯红色的肚兜上盛开着的红色花瓣甚是迷人。 “刘大哥,方才还爽快吗?”许焉低声冲刘仲问道。 刘仲回头望着许焉一脸负罪状,满是自责地说道: “爽快倒是爽快,只是,我﹑我不该和你做出这种事的,我太冲动了。” 许焉见刘仲望着自己,她也是做出娇羞的模样,说道: “刘大哥,我是真心想交出自己的,你不必自责。”说着,她也坐了起来。 “许焉,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我会对你负责的。”刘仲望着许焉一脸认真道。 许焉笑了笑,“你最好不要辜负我,不然,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说完,她将头靠在了刘仲的肩上。 “你放心,等过些时日,我便将我们的事情告诉寨主,让他给我们主婚,到时候,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你在一起了。”刘仲承诺道。 “嗯,那我等着那一天。”许焉说道。 “咳,咳咳咳。”刘仲突然咳嗽几声,整个身子不禁一颤。 “刘大哥,你怎么了?”许焉随即问道,装出一副满是关心的模样。 “奇怪,我怎么感觉浑身经脉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整个身子像是要爆炸了。”刘仲随即一脸痛苦地说道。 许焉一听,脸上也顿时露出了一丝坏笑,心想,看来断经散的药效已经起了作用,他已经有中毒的迹象了。 许焉随即装出一副满是关心和在乎的模样,说道: “刘大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我怕,我怕,我怕真的好怕。”说完,她将刘仲紧紧抱住。 只见刘仲的嘴角突然渗出些黑色的血来,他缓缓的将许焉推开起了身,刚一迈开步子,他就感觉脚上无力,瞬间跪倒在了地上。 许焉见状,冷笑一下,随即翻下床榻爬到刘仲的身旁说道: “刘大哥,你怎么了?不碍事吧。” 刘仲一脸的痛苦,没有理会许焉的话,不禁想到,我怎么感觉像是中毒了,而且此毒非比寻常,怎么会这样? 刘仲望着一旁的许焉,说道: “可恶,我好像中毒了。” 许焉一愣,满是急切地问道: “什么?你中毒了,怎么会这样?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刘仲望着许焉一脸认真地说道: “许焉,告诉我,你在哪里弄的这一坛子酒?我怀疑有人在那酒里下了毒,我现在整个身子都无法动弹了,感觉浑身上下有很多小虫子在咬噬我,让我异常难受。” 许焉假装一惊,说道: “啊!你说什么?那酒里被人下了毒,怎么会这样?”说着她望了一眼桌子上摆着的酒坛子,又望着刘仲说道: “刘大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喝酒的,都怪我。” 刘仲不禁发出几声难受的叫声,抓着许焉的手再次问道: “许焉,你快说,那坛子酒到底在哪里弄的,你倒是快说啊?” 许焉心想,既然你对我如此信任和喜爱,若是告诉你这毒是我下的,不瞬间毒死你也会气死你的,而且,你也不一定会相信哩,倒不如实施借刀杀人的计划,挑拨一下你和万宏的关系,也好让你死心塌地的为我卖命才是。 “我不敢说,我也不相信他们会在那酒里下毒的。”许焉一脸伤心地说道。 “谁?你倒是快说呀!”刘仲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许焉愣了愣,随即说道: “那坛子酒是桦儿去帮我弄的,他说,那酒是万寨主亲自到酒窖里取来给他的。” 刘仲一惊,说道: “不,以寨主的为人他是绝不可能在那酒里下毒的,至于桦儿应该更不会呀!他知书达理,心存正气,对人都很是敬重,他也不可能会在酒里下毒的。” “照刘大哥的意思,这毒是我下的咯?”许焉一脸不快地说道。 “不,酒里肯定被人下过毒,可是你们没有任何理由往酒里下毒的,那这毒到底是怎么进入到酒中的呢?”刘仲一脸沉重地说道,不禁眉头紧皱。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