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仲不敢对寨主不敬,更不敢妄加推断和怀疑,只是确实事出突然,我需要您如实告诉我实情,还请您莫要见怪。”刘仲一脸沉重道。 万宏见刘仲如此坚决的想要知道,他也瞬间感觉事情有些不妙。 “那坛酒是春节没喝完的酒,我让弟子拿到我房间的,有什么问题吗?”万宏认真道。 “寨主一直都没有开封过吗?”刘仲问道。 “没有,一直放在我房间里,直到昨日桦儿来我房间突然看见那一坛酒,然后他就向我要,我也就送了他。”万宏说道。 刘仲一听万宏否认有开封过那坛酒,他一脸认真道: “寨主的房间不会有人冒然踏至的,而春节那天买回来的酒都是我亲自检查过,没有任何异常。” 万宏沉思片刻,随即一脸疑惑的冲刘仲问道: “是不是昨日我给桦儿的那坛酒出了什么问题?” “那坛酒里不知何时就被人下了毒。”刘仲随即说道。 万宏听后,万分惊讶,说道: “你说什么?那坛酒里被人下了毒!这怎么可能?桦儿怎么样?他有没有事?”说着,他一脸的惊恐,“你马上去请华神医前来,不行,我得去看看桦儿。” “寨主,请留步,桦儿并未中毒,中毒的是许焉。”刘仲一脸沉重道。 万宏一听刘仲如此说到,他顿时一头雾水,对刘仲问道: “中毒的是许焉?到底怎么回事?” 刘仲愣了愣,说道: “桦儿之所以会找您拿酒其实是因为许焉,他是受许焉所托才来找您要酒的,所以,桦儿把从您这里拿走的那坛酒给了许焉,才招致她身重剧毒。” 话毕,万宏眉头紧皱,苦笑几声,说道: “啊!原来如此,那你赶紧去请华神医前来给许焉医治,你来问我这些作甚?”他愣了愣又说道:“刘仲,莫非你是怀疑我在那酒坛里下毒?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在你心里,我就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吗?” “属下不敢胡乱怀疑寨主,只是我确实再也想不到还有其他人可以在那拿酒坛里下毒。”刘仲认真道。 万宏一听刘仲这般说道,他也顿时勃然大怒,说道: “反了你,你居然猜疑到我的头上了,真是混账。” 刘仲苦笑两声,反驳道: “那就请寨主替我想出一个下毒之人可好?” “我不想与你理论,真是榆木脑袋,难道桦儿会是下毒之人吗?”说完,万宏就一脸气愤的 大步朝着许焉的房间走了去。 刘仲听着万宏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他的心里也异常的纠结和痛苦,虽然他也不愿相信在那酒坛里下毒的人会是万宏或是桦儿,可矛头明明是指向他们的,许焉也只是个纯情姑娘,他也更不愿相信她会在那酒坛里下毒害自己。 沉思片刻之后,刘仲也是随即往许焉的房间走了去。 金桦去到许焉房间之后,他见她躺在床榻上休息,他也就没有打扰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木桌边等待着刘仲的到来。 许焉躺在床榻上,不时侧过头眯着眼望着金桦,在心底嘀咕道,老天保佑,一会儿一定要让万宏先来我房间,不然我的计划就不好实施了,只要万宏先到房间,我就可以让刘仲与他们决裂了,到时候再利用刘仲去夺那白虎玉匙,等他拿到白虎玉匙,我再伺机杀死金桦,我就可以不用再陪他们演这出戏了,我爹娘也就有救了。 许焉摸了摸自己提前放在枕头底下的短刀,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坏笑。 不一会儿,万宏就迈着步子来到了许焉的房门前,他见金桦也正坐在房内的木桌旁。 “桦儿,你在此作甚?”万宏冲金桦问道。 金桦一听是万宏的声音,他随即起身说道: “义父,我在这照看许焉姐,您怎么也来了。” 万宏叹了口气,随即走到了房内,金桦也跟在了他身后缓缓地走向了许焉的床榻前。 许焉见时机已到,她随即坐起身将藏在枕头底下的短刀拿到了手里。 万宏和金桦见状也是吓得不轻。 “许焉姑娘你这是要作甚?”万宏一脸惊讶道。 “许焉姐,你拿着刀作甚?快放下。”金桦一脸的疑惑。 许焉没有回话,只是冲他们坏笑几声,便拿起手中的刀在她自己的脚上和手上划了几刀。 万宏和金桦见到如此状况,也都是显得一头雾水,目瞪口呆。 万宏随即走到许焉身旁将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