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斐考完模拟考的那天下午,他们的母亲突然摔倒在买年货的路上。 母亲生过三个孩子,唯一一次剖腹产是在生白牧林的时候,因为他姿势摆不好,个头还大得吓人。这一次手术中医生同样剖开了她的肚子止血,却发现胃部肿瘤已经延伸附着在周围的脏器上,难以切除了,只能又将她缝回去。 临近过年时店里很忙,要不是白牧林上班几年了,差点请不到三天的假看护病人。但三天假期还没用完,他们的母亲肚子里孕育的最后一样东西就要了她的命。肿瘤急不可耐地爆开,没给她一点接受保守治疗的机会。 这导致她的头生子白牧林在过年期间又请了一周丧假。 那天下午,白牧林跟在灵车后边开过来,把车停在殡仪馆停车场最里边,车头冲着一堵围墙。等办完一整套手续,回去之前他在车上休息了片刻。但刚闭上眼睛,突然有人敲他的车窗。 座位被他往后推了一段,此刻他往前伸着腰,把窗户按下来很小一条缝。是姨妈。 她将手指伸进车窗扒着,眼眶发黑,眼神黯淡,比去年白牧林见到她时好像又老了五岁。 “白啊,看到你妹妹没有?” 白牧林的手从谢尔斐头发上拂过。她蜷缩在他双腿间,头上盖着他的灰色呢子外套,肩膀贴着车门,脸枕在他腿上。听到敲车窗的声音时她立刻把他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了,因为她知道动作不能太大,也没法一直憋着气。她捧着哥哥硬邦邦的阴茎沿着系带慢慢亲吻,被她自己唾液濡湿的皮肤表面蹭在她软嫩的脸颊上,被她的呼吸吹得更热。 “上厕所去了。”他说,“我也在等她回来。” “哦。”姨妈说,手指从他车窗里抽出去,“那我回去再跟她说。” 然后她仓促地又走了。白牧林不知道她要赶到哪里去,因为他们的母亲还要在冷库里等两天才进火化炉。 他拉开腿上的外套,俯身下去亲吻妹妹的头顶。谢尔斐也恰在此时把哥哥重新含进嘴里,舌尖和上唇环绕住他的阴茎根部。白牧林对着她的发丝喘出一阵沉重的热气。 “好点了吗?”他沙哑地说,拍拍谢尔斐的脑袋。妹妹软软地吟出几声鼻音,喉咙鼓动几下,吸得他的龟头一阵抽动。她拿着他的手放进自己解开了扣的牛仔裤里。白牧林刚摸到她湿乎乎的内裤底下,手指穿梭在那片让人心醉的雨林中,而谢尔斐已经扭着屁股把下体往他掌心里拱了。 “好了,没事的。不用怕。”白牧林闭上眼睛,艰难地调整呼吸,“有哥哥陪你回去,好吧?回去你也不用管其他人。不用做其他的。” 妹妹只是继续奋力吞吐他的阴茎,黏糊糊的呻吟声里或许混了些表示回答的音节。白牧林的另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里,一次又一次把她的脑袋向自己按得更深。 “没事的,斐斐。听哥哥的话。”他说,“……听话,喝下去。” 白牧林顶着妹妹的喉口射出忍了很多天的一发。她咳嗽着但是听话地尽力咽掉,从她微张的唇角流出来一丝浊白,谢尔斐顾不上擦,忙着抓住哥哥的手臂,下巴抵着他的膝盖支撑自己,在他灵活的手指搓弄下让高潮席卷全身。 之后谢尔斐穿好裤子爬上来,挤进他的臂弯,双手环在他脖子上。白牧林摸着她的手臂。她没哭,但是显然还很难受。 或许不该让她到医院来。白牧林想。他们的母亲走时并不好过,谢尔斐大概吓得不轻。可是就在今天清晨那会,病痛似乎还没决定要立刻带走她,白牧林去打早饭回来时,看到她正在跟谢尔斐说话,声音很轻,甚至需要谢尔斐附到她的脸近旁去听,那只抓着女儿的手却用力得指节发白。 他没听到母亲说了什么,谢尔斐也还没告诉他。 “你哟,你该怎么办哟。”母亲留给他的是这一句话。 那时白牧林已经和姨妈轮着陪了两个晚上的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