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宁,这不能反悔!一个大男人哪能说话不算话的,哼!”武媚不干了。 “曾宁,你就的一个小赖皮,哼!你敢食言自肥的话,我们就不给你当老婆了!哼!”克娄巴特拉美目盈盈地,轻怒薄嗔地看着曾宁。 曾宁的目光在两个身穿紧身皮衣皮裤武媚和克娄巴特拉身上流连忘返。那魔鬼般的身材被紧身皮甲衬托得到纤毫毕现。 这是迷死人不赔命的画风哈! “切!你们两个都口头上说俺什么的老公,可你们尽过老婆的义务了吗?哼!你们说话不算话,还想让别人遵守诺言,告诉你们诺言的相互的,不是单方面的。好啦!再见!”曾宁说话转身欲走, 两个人人有些急了。她们身上的爵位积分已经花费得七七八八了。如果没有这一次的进账,她们真的要裸奔了。 “喂喂!曾宁,你究竟想怎么样嘛?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你不可能让我们脱掉衣服给你表演脱衣舞吧?”武媚急忙叫住曾宁,她真怕曾宁这个疯子说走就真的走了。那她们看就要干瞪眼了。 曾宁的缓缓地转过身来,安静地看着还未表态的克娄巴特拉。 克娄巴特拉红了红脸,羞红的脸颊上满是无奈。她轻声问道:“曾宁,你究竟想干什么嘛?” 曾宁望了望四周,轻轻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低声道:“武媚说得不错,在这冷清的月光下,在这个美丽宁静的博尔精湖畔,为我轻舞一曲,难道不好吗?让我度过这难捱的一个小时的等待时间!” 克娄巴特拉和武媚长长的舒口气。 还好,这个男人还算是不过分。就是跳一曲舞吧?这算什么大事儿呢? 然而,她们的想法立即被曾宁给否决了。 “咳咳!我的意思是,咳咳…我要看那种舞!哈哈!你们是知道的哈!嘿嘿!这漫漫长夜的长夜啊,何以消愁?唯我美人尔!嘎嘎!” …… …… 站在熟悉的角斗场上,三人显得越来越有信心。这两年来,二十八场角斗场,他们未曾一败。无论是观众,还是主持者歌蕾,对他们都拥有绝对的期望值。 据说,在系统空间内,他们的赌局几乎开在1000比1.无论是什么样的对手,似乎观众对他们的信心从来没有缺少过。 这无形之间,对武媚和克娄巴特拉形成了一种巨大的压力。而对于心态从来就是打在零位上的曾宁来说,一切都是无所谓啦!反正失败就意味着死亡!每一场角斗,都是他生命中最后一场战斗。一踏上角斗场,他就不会去想明天,去想下一刻的事情,那些似乎都与此刻的战斗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曾宁,今天,我觉得这个角斗场异常的诡异,那个歌蕾每次都是早早地来到这里来迎接我们,今天还没有看见她的影子。你不要又把人家小姑娘怎么了吧?”武媚噘起嘴,白了曾宁一眼。轻声哼道。 曾宁耸耸肩,不屑道:“武媚,你不要把我想象成那种什么女人都会招惹的狂蜂浪蝶好不好,俺是一恶有尊严的男人。不会那么没有底线的好不好?无非就是让你和克娄巴特拉给自己的老公表演一曲天体浪舞而已!至于那么说话夹枪带棒的?这样就不地道了哈?” “哼!曾宁,你还说,你不是说过不能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你怎么做人的啊?一旦信用都没有,以后我们还怎么样相信你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