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动作难掩躁戾,结束后商渔酸软红肿,冷脸推开他后两人就陷入了现在似冷战非冷战的状态。 除了履行夫妻关系,他们好似和陌生人也没有什么差别,只不过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涌入人海后,此后再也不会相见,而两人在夜幕降临时,却是走向同一个地点,睡在同一张床上。 五月底,温舟勍主攻的新兴钙钛矿材料的研究暂时告一段落,从实验室出来已经是天黑。 初夏的夜晚已经浮上燥热,他开车到家,后背出了薄薄一层汗。 车停下后,他在车里坐了一会,玻璃窗降下,他抬头看到卧室漆黑,窗帘还没拉上,随着风地拍打在轻轻摇晃。 手机通知音不停响,他回了几个消息后又有新的冒出,索性按了关机,车里彻底安静下来,他揉了揉疲倦的眉心,起身回家。 推开门,客厅也静悄悄,漆黑悄无声息,好像家里没有人,他按亮灯,低头换鞋时看到旁边脱下的一双银色高跟鞋,有一双歪倒在地上,他弯腰捡起鞋放进了鞋柜里。 温舟勍放下包,挽了袖口往卧室去。 推开门,卧室没有人,床上被子整齐,只有左侧卫生间的门缝里露出薄薄一层黄光。 温舟勍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响起低低的扬水声,随后又是满室安静。 温舟勍:“商渔?” 脸面没有回应,他拧了下门把手,门往里打开,他走进去,洗漱间和浴室的隔档磨砂玻璃门紧合着。 温舟勍又喊了声她的名字。 依旧没有回应。 温舟勍走近推开玻璃门,先是温热潮湿的水汽向他涌来,后背的浅汗刚蒸发没多久,又润润的在脸上蒙了一圈,闷热的空气里氤氲着女人的气味。 狭小的洗浴间里,商渔坐在并不能完全容纳她的浴缸里,身上只穿着一个内衣内裤,浴缸里水没过胸口,内衣湿湿的贴在身上,额头发丝汗湿凌乱的好似刚结束一场性|事,只是眸子清寂如冰霜,脸上不见红晕,朝她看过来时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清冷弧度。 双臂懒懒的倚在浴缸上,右手慵懒的夹着一根长长细细的香烟,手边放着个一次性纸杯,烟灰正往杯子里落,在他看向她的时候,含着的那口烟雾老练的朝他吹了过来。 温舟勍问:“要出来吗?” 商渔摇头:“坐这挺好。” 他走过去,低头在她脖颈边嗅了下,“你喝酒了?” 狭窄的浴室里不仅有潮湿的水汽,淡淡的烟草,还飘着令人迷离沉醉的酒精味。 商渔吸吸鼻子,莞尔:“你好厉害的鼻子。” 温舟勍起身拿过架子上的灰色毛巾给她擦额头,“小心头晕着凉了。” “唔。”商渔抬腿点了点脚边淋浴头,“那帮我加点热水。” 修长白皙的左腿破水而出,粉色皮肤上浮起白色热气,水声哗啦跟着响起,有水珠溅到温舟勍的手背,点点温热像一滴墨汁落在白色的纸上泅湿晕染开来,穿透力引得他手心都跟着热起来。 温舟勍起身帮她添水,一边问:“喜欢抽烟?” 商渔摇头。 两人结婚这么久,她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抽烟。 商渔侧头看他,“今天话有点多哦。” 最近一段时间,两人什么状态彼此都清楚。 温舟勍试了下水温后关掉淋浴头,房间里又静下来。 他在浴缸边坐下的时候,商渔问:“你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