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毕竟就差以为要被扒光了,晚节不保可怎么办。 白钥乖巧地坐在一边,任由医生给自己检查,又黑又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像极了橱柜里摆放着的精致洋娃娃,只是乌溜溜的眼睛要灵巧生动许多,狡黠可爱。 白胜男站在她的身侧,低头就能看到她高高肿起的半边脸颊上几根若隐若现的青白指痕,眉心不自觉地紧紧蹙起,她想了下,还是立刻掏出手机编辑了条短信。 她现在没时间处理那个胖子,只能先找人把他看管起来,以防处理的时候找不到人。 怎么样?医生刚坐正,白胜男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老医生不满地说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怎么当家长的,这可是国家明令禁止的药,吃下去的剂量还不小 攥着的手机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白胜男一并全应了下来:是我们照顾不周,医生,麻烦您看看怎么解决。 老医生叹气:时间太长了,只能注射点药物缓解下症状,神经上的损害是不可逆的,具体还要等她彻底清醒了再看具体哪儿不舒服。 说着他开了张单子:先办手续吧,这得留院观察三天。 白胜男把单子拍张照给秘书,扶着白钥在外等了五分钟,秘书带着药踩着高跟鞋风驰电掣地赶过来,手里还拎着一双在门口便利店买的凉拖,将收据交给白胜男,这才说道:白总,我扶吧。 白胜男把鞋子扔在地上,用脚把颠倒的鞋子转正,一脚蹬了上去:不用,把这张单子发给张医生,告诉她,我带着人在这边挂完水立刻回家。 秘书看着老板的背影,立刻掏出手机联系白家的家庭医生:张医生单据我发到您的微信上了,对,是十五岁差不多二十分钟神志已经不清楚了,这会处于相当亢奋的阶段嗯,好,那您先准备,方便回去就能做全面检查,对了,您再准备点伤药,脸上被打了一巴掌,大概还有两条指甲的划痕,不能留疤,还有老板刚才光脚在医院走,大概踩到玻璃碴了,我看到有血,但不确定是不是把医疗垃圾划伤的,到时候这个也检查下好的,我知道了。 最后,秘书看了眼从背影都能看出紧张和担忧,神情庄重,严肃严谨地说道:张医生,看不好的话咱俩可能都得陪葬! 救回来的人已经安静地躺在床上了,眼皮耷拉着,大概是睡了。 吊针也已经打上了,很小的一只瓶子,流速并不快。 老板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握着没打吊针的那只手,表情复杂地看着床上的人。 她犹豫了下,小声道:白总,陈军已经被请到会客室了,张医生大概在半个小时后赶到。她扫了一眼被鲜血染红的拖鞋,问道,您要先处理下脚上的伤口吗?我去叫护士过来? 白胜男还没说话,手上忽然被轻轻拽了一下。 原来是打了镇静剂的白钥睡得很是不安稳,五官委屈地紧紧皱在一起,像是做噩梦似的,时不时还会打个冷颤。 白胜男:不用了,陈军?不等秘书解释,她又说道,联系下医院,匹配下肾脏、□□等稀缺的器官,既然他不想活了也不要浪费材料。 她说的自然又轻松,就好像再说把他的指甲和头发剪了去一样。 白胜男:能摘的都摘了,然后化学阉割,再收集一份他这些年的犯罪证据,让他尝尝是会所的饭好吃还是牢饭更好吃些。 秘书听得都惊呆了,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玩法。 白胜男挑眉:怎么了?没听懂? 秘书连连摇头,必须听懂了,只是有点肾疼而已。 原本秘书是想帮老板分担点的,但她杵在这里就跟个棒槌一样,没什么可做的。 尴尬了五分钟,秘书终于忍不住说道:老板,我去看看这附近有没有粥店,白小姐醒来之后可能会饿。 饭店去会所,当然是约着吃饭的,但世事难料,人心险恶,差点被当成饭给吃了。 秘书知道白家多了一位小姐,多了一位继承者,她一直觉得白家要变天了,最不济也要老板头疼一阵,没想到豪门世家也不一定都是宫斗片,还有玛丽苏偶像剧呢。 她发现,但凡是涉及这位白小姐的,老板都异常紧张,也异常有人情味。 果然,白胜男说道:多买几样,看她想吃什么的,不过一定要有皮蛋瘦肉粥和八宝粥,先去买个保温饭盒,不要用打包盒,她不喜欢那个塑料味。 秘书默默记住,要一个一丁点味道都没有的。 秘书转身都要走了,忽然老板又问道:李秘书,你跟着我五年了吧。 !李秘书笑了笑,是,五年零三个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