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岳斓放大的一张脸,手机立刻变成了烫手山芋,在手上颠簸了好几下,最终还是摔在了地上。 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岳斓弯腰捡起手机,递给白钥的时候手机已经黑屏了。 白钥赶忙抢回来手机,试探着问道:你过来怎么不出声啊?你什么时候站过来的? 裴落英说:是你不知道在看什么看的那么专注又沉迷,岳斓叫你好几声都没答应,还以为你怎么了才过去的,你还怪人家。 白钥脸依旧是不自然的白,讪讪笑了笑,我没有,岳斓,我没怪你,就是猛不丁被吓着了,被吓着了而已。 她在心里咆哮道:她应该没看到吧,没看到吧,一定没看到吧! 系统也是真不知道,毕竟它觉得太辣眼睛了,就没关注白钥。 但系统知道,如果今天不给个白钥想要的回答,怕是不得安宁了,张口就来:没有。 白钥都快哭了,可怜巴巴拖着哭腔:你确定? 系统斩钉截铁,果断干脆:我确定! 好像有被安慰到了,白钥吸溜着鼻子,囔囔地说道:系统,你对我真好。 系统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看破红尘地说道:是呀,我也觉得我太好了。摊上这么一个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甚至偶尔还把脸皮撕下来当内增高的宿主,还不离不弃的,上哪儿还能找到这么好的系统呢?绝无仅有了吧。 知道系统的保证仅仅只是宽慰,白钥深吸了口气,竭力保持声音的平缓,小心地问道:你刚才,站这半天,看什么呢? 岳斓疑惑问道:我刚过来,什么都没看到,怎么了,我应该看到什么吗? 白钥松了口气,赶忙摇头:没事没事,就一个特血腥暴力的照片,小孩子不适合不适合。 岳斓看着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白钥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她自己都说没看见了,白钥自然不愿意深想自己找麻烦,她慌张拿了手机,还不忘带上刚才一直安抚她脆弱心灵的靠枕,狼狈地就往楼上跑。 裴落英在下面紧喊慢喊道:小姨,你怎么把客厅的沙发靠枕带上去啊?你跑那么快,脚不疼了啊? 白钥头也没回:哦,我给房间放一个,有用,我脚早就没事了。收拾你的碗去,吵死了! 不带上去难不成给你观赏我画的地图么? 白钥上去之后还有些惊魂未定,她抱着抱枕,连闯三扇门,直奔卫生间,放了满满一浴缸的冷水,直接跨腿坐了进去。 冷水进入的刹那,白钥喟叹出声:天啦噜,释放天性的感觉可真棒! 系统皱眉,不同意地说道:这水也太冷了吧,小心感冒。 白钥不以为然道:你觉得一块指甲大的冰块能熄灭正井喷岩浆的活火山吗? 系统:? 白钥:快快快,帮我放之前没看完的那部片子,从高.潮开始。 系统:真怕有一天自己会中病毒。 片子开始了,白钥回头,没找到趁手的工具,无奈之下只好亲自动手了,只是就像是自己挠自己痒痒永远不会敏.感一样,怎么都来不了感觉。 而且水虽然冷,但微微泛起的涟漪不仅没解决问题,反而让自己比水面还要荡漾了。 无奈之下,白钥只好在冷水里泡的时间长了些,几乎都快要睡着了,才在系统的催促下擦干去睡了。 而她只顾自己快乐,完全不知道隔壁的岳斓,也做了一个旖旎的颜色鲜黄的梦。 她梦到一个现实生活中无法亵渎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她的梦境中,彻底改头换面,她穿着白日里某宝上的衣服,倚靠在门板上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然后红.唇微起,呢喃着她的名字:岳斓,岳斓,你过来啊。 整个房间都升温了,岳斓更甚至觉得身体里就藏了一只火炉,拖得她脚步沉重,根本无法上前半分。 她燥热难安,低声叫着:白钥。 等不到她来,白钥摇曳着身子走过来。 视线一转,岳斓不知自己怎么的就躺在了床上,而白钥坐在床边,用那双葱白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她的衣襟,点着她的唇.瓣。 猩红的舌尖微露,岳斓喉咙上下滚动,刚张嘴就被一根手指轻轻堵住。 白钥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脸,拉住她的手,咬着她的耳朵尖,声音犹如情.人般低喃:别说话,用心去感受。 白钥,我好难受。岳斓脸涨得通红,脑门都要冒烟了,整个人似乎都要蒸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