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爬伏在她的肩头, 抽泣着说道:不要、不要碰我,我好脏,我 系统:终于有人欣赏自己的演技了,所以超常发挥了, 是吗?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牛奶芦荟味,白钥泣不成声,挣扎着想要推开她。 没有,怎么会呢?你很干净,非常干净,别哭了。岳斓的胳膊就像是铁钳,死死禁锢着她,没一会,原本就累了的白钥彻底脱力,筋疲力尽地趴在岳斓的怀里,哭的撕心裂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是我。 她哭的太专心投入了,完全没注意抱着她的岳斓眼底划过一抹痛苦的挣扎,嘴唇嗡动,悄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爱的,就是你,只有你。 等白钥哭累了,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岳斓手抚着她红肿的脚踝,轻声说:你受伤了,我先给你上药。 白钥垂着脑袋,半晌不说话。 岳斓伸出手,胳膊穿过她的膝弯,在碰触到她臀.部的刹那,动作顿了一瞬,抬起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 别,不要碰我。白钥面色大变,她猛地推开岳斓,大喊大叫道,滚呀!她双手抱膝,蜷缩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楼梯,这才瑟瑟发抖地停下来。 岳斓跪趴过来,双手捧着她的脸,指腹携去她脸颊的泪水,迫使她直视着自己,声音低沉,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口气说道:白钥,看着我,看我是谁,我是岳斓,岳斓啊! 白钥哭的几乎喘不上气来,甚至有些翻白眼了,被她这么一弄,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盯着岳斓,抽噎着重复道:岳、岳斓。 嗯,是我,不怕,我在你身边,一直在你身边。岳斓擦掉她眼角挂着的泪水,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她抱着白钥的脑袋,轻轻揉她的后脑勺,让我抱你去沙发那坐着,好不好? 她的两只大眼睛无辜地眨巴眨巴,出神地看着白钥,就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奶猫,让人不忍心拒绝。 白钥的眼眸闪了闪,撇开了脸,不敢和她对视。 岳斓也不再询问她,强势地直接抱了起来,还冲着她笑:不要减肥了,都这么瘦了。 如果是之前,白钥一定会笑着说哪有瘦,分明是胖了,但今天她吸了吸鼻子,一言不发。 岳斓把人放在沙发上,掌心盖在白钥的头上,俯身凑近了低声道:乖乖坐一会,我去拿医药箱。 嗯?白钥抬起一张懵懂的脸,怔怔地看着她。 岳斓笑了笑,转身去了储物间,几步路还不断回头:口渴吗?想喝水还是牛奶? 白钥一直紧绷着的身子渐渐松缓下来,也不像刚才抖得那么厉害了。 岳斓倒了杯热牛奶,还没递给白钥,就被情绪忽然激荡的她一巴掌拍在地上。 白钥惊恐地看着岳斓,摇着头:不要,不要过来,我不喝,我不要喝看着像是被强迫喝下过不明液体似的。 好好好,不喝牛奶,我们喝水好不好,喝水。被洒了一身热牛奶的岳斓不仅没生气,脸上的笑容甚至还扩大了几分,她转身又去倒了一杯热水,还端着一盆热水,蹲在白钥的面前,牛奶都洒在身上了,我帮你擦擦。 她撩开裙子,白钥的腿倏地一缩。 岳斓立刻停下动作,安抚道:别怕我。 白钥盯着她看了许久,警惕的眼神慢慢褪.去。 一察觉到她的软化,岳斓立刻得寸进尺,慢慢趴过来,轻轻拽下她的衣领,露出圆滑的肩头和大半胸口。 白皙的肌肤布满青色淤痕,白钥缩了缩脖子,想躲开,但却被岳斓捉住了肩膀。 岳斓:抹了药很快就会好的,相信我。 在她蛊惑的语气下,白钥渐渐放松下来,抿了抿唇,默认岳斓帮自己抹药了。 岳斓将另一边肩带也拉了下来,衣服瞬间变成了一字领,她的视线死死盯着那对瘦削精致的锁骨上,眼睑微微下敛,遮掩住了眼底所有翻腾的情绪。 岳斓克制着给白钥涂完了胸口,大概是半趴着的姿势太难受了,气力一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顺势拉过白钥的脚搭在自己的腿上,掀开眼皮看了白钥一眼,注视着她将裙子翻了上去,轻柔地为她脚踝和小腿上药。 棉签慢慢向上滑,在碰到膝盖上的裙子时,岳斓犹豫了一瞬,但这次她没有看向白钥,而是直接将裙子向上一翻,蒙住了白钥的整个脑袋。 白钥肉眼可见的慌了,赶忙去拉裙子,但越着急越手笨,裙子缠.绕住了脖子,反倒捂得更严实了。 隔着裙子,岳斓安抚地揉了揉白钥的脑袋:看不到就不会别扭了,抹药很快的。 在她的柔声安慰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