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不禁流下遗憾的泪水,她觉得这里有吃有喝有住,隐居避世一年都可以,怎么会时间不够呢? 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吸引过去了。 虎风也跟着看过去,捡起来用尾巴尖搔刮白钥的下巴: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眼光这么好,这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你知道它具体怎么用吗? 白钥不仅知道,还玩过,但真当这条尾巴装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觉得比起现代人,还是原始人更野一些。 不管是形状还是硬度,抑或是用的位置原始人都默认了奴隶的潜能是无极限的,只要他们想,奴隶就能做到。 比如,除了这条买来的狐狸尾巴,虎风还有一条尾巴。 两条尾巴,就需要两个 白钥在看到虎风变出尾巴的刹那,心里就有了个不好的猜测。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是她想的那样吧, 不要吧,那多脏啊,这里可没有肛肠科医院! 白钥还没尝试过,她是真的害怕,使劲摇着头,不断后退,嘴里也在呜呜哭着说不要。 虎风可爱死了她脸色红润,鼻头微红,双眼莹润着泪光,可怜巴巴看向自己的模样,她舔了舔白钥红润的嘴唇,说道:没事的,有我在。 白钥抽噎着看向她,一脸茫然。 虎风舔了舔她眼角的泪珠,在白钥半推半就的拒绝下用了两条尾巴。 虽然心理上难以接受,但身体上白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人体果然奥妙,不管怎么开发,都还有认知外的世界,白钥再不敢说自己是某方面的专家了,她还有太多东西需要学习。 虎风问:感觉怎么样? 爽翻天了好吗! 白钥双眼迷离,爽的眼睛都没法聚焦了,只模糊看到虎风的轮廓,嘴巴微张,口水顺着嘴角落下,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虎风佯装不悦:不喜欢啊,那我可得再接再厉了,小奴隶真是不好满足呢。 这注定是个不眠的夜,白钥醒来的时候两人都已经回来了,她侧卧在床上,看着虎风忙碌的背影还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 嘶她稍微一动,牵扯到了使用过度的部位,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了。 这个死没良心的,用了人家也不给清理干净!白钥感觉身后胀胀的,绒毛搔刮在娇嫩的肌肤上,带起阵阵战栗的瘙痒,不自觉溢出一丝□□。 虎风转过身: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她伸出手探了探白钥的额头,放心道,还好,没发热。 白钥嗓子疼,她低低咳嗽了一声:我想喝水。 虎风:想喝水自己去倒啊,你是我的奴隶还是我是你的奴隶? 白钥:?她震惊地抬眼看向虎风你这就过分了吧,吃够了?想扔骨头了? 系统:所以呢? 白钥:我这骨头里还有点骨髓呢,不再吸一吸? 系统: 其实不喝水也行不行啊,白钥感觉喉咙都要冒烟了。 她咬着牙还是下了床,肌肉都在颤抖。 不过在双腿用力的瞬间,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因为这死家伙竟然完全没做后续工作! 虎风笑着说:我看你喜欢,所以就让你多玩一会。 大概是达到目的了,虎风也没强迫白钥去亲自倒水,而是端了来给她喝。 白钥使劲瞪了她一眼,只是这一眼一点威慑没有,反倒多了几分娇柔,看的虎风心头火起,却又碍于她的身子干不了,只好按着她的后脑勺狠狠亲吻下去,几乎要将她嘴唇撕咬下来似的。 白钥眼泪都被她啃下来了,控诉地看着她。 脸皮有城墙厚的虎风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道:你太可爱了,我实在忍不住。 白钥心下松了一口气:幸好,还以为她对我不感兴趣了,那我还留在这个世界干什么? 系统:?所以你留在这个世界的意义就在于这个?你的人生就不能有点追求吗? 白钥舒服地长叹一口气,非常富有哲理地说道:这就是我毕生的追求。 系统:这孩子,完了。 我想要她。一个长相粗糙,身形高大的男人,指着白钥对祭司说道,我知道她肯定事不一般的奴隶,我们可以做笔买卖。 当初卖给了虎风,白钥就是虎风的私人财产,不管是祭司还是族长,都无权越过虎风决定白钥的去处。 祭司为难地看了一眼已经沉下脸的虎风,委婉地拒绝道:我们 我愿意三袋盐来交换。男人道,冬天快到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