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哭喊着:我坏了,都是你,我 虎风舔舐着她的眼泪,咂吧咂吧嘴,像是在从尝味道似的:哪有坏,这才不是坏了,这说明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白钥根本不相信她,哭的更厉害了,反倒逗的虎风哈哈大笑,服务的更加卖力了。 最后白钥哭累了,被虎风抱在怀里哄着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钥发现自己躺在一只笼子里,不是四四方方的那种,而是鸟笼,尤其是笼子里还摆着鸽子的木雕。 白钥一脸疑惑:这是和平鸽?是要时刻提醒她,和平为贵,不要把自己干死? 不需要不需要,白钥自觉承受能力很高的,就那点小case,洒洒水啦,完全撑得住,并且非常乐在其中。 系统:? 虎风看到白钥醒来,手从栏杆缝隙伸进去,摸了摸白钥的脸蛋,说道:醒了? 白钥双手扒着笼子,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解和惊惶: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鸽笼里? 虎风挑着她的下巴:鸽子都知道认路回家,你也要像鸽子多学习学习。 白钥:???是我乡下人进城了,没您会玩啊。 这年头还没有锁的概念,所以这笼子的门形如虚设,但虎风原本就不是想把她关在笼子里,不过是想给她精神上的威慑罢了。 虎风钻进去,和白钥又玩了一个早晨,让她像是鸽子一样,深刻认识并熟悉了自己以后的家,直到听到白钥肚子止不住的咕噜咕噜,这才想起去给她准备吃的。 系统:世界如此美好,为什么要被马赛克这个万恶之源挡住? 白钥:你是想看美好的世界,还是想看美好的我? 系统:我还是瞎了算了吧。 笼子底部铺了厚厚的一层兽皮,吃过饭后,白钥舒舒服服地躺着剔牙,看着虎风洗碗的背影,深深觉得这小日子过的挺舒坦,就算日复一日过下去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系统:所以你不想回现实世界了呗? 白钥摆摆手:那哪能啊,我也不能耽搁你工作不是? 系统冷哼道:玩腻了就直说,我立刻送你去下一个世界。 白钥瘪嘴:别说的这么难听嘛,什么叫玩腻了?是规矩不让我对一个产生感情的,你看她身高腿长人美,单单还只对我一个人这么好,时间长了,我这不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她是笑着说的,但眼睛里却没多少笑意。 白钥摆摆手:算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反正都要走了,看在她对我这么好,服务还这么让我满意的份上,我就牺牲下自己吧。 系统:你想怎样? 白钥说:那个什么部落的族长,看上去很有盐的样子,薅一些过来就当是我付给虎风的报酬了。 系统:一时之间竟不知道白钥是在侮辱自己还是侮辱虎风。 虎风找到了白英,带她回来见白钥。 当时的白钥正躺在雪白的毛皮里,优雅地喝着下午鱼汤,咚一声巨响,一道黑影摔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消失了有一段时间的任务对象。 这才几天没见,她都快认不出对方了,不,都快看不出对方还是个人了。 头发比鸟窝还要杂乱,夹杂着真正的枯叶树枝,身上的污垢都已经发硬发亮了,身上散发着浓郁的辣眼睛的臭味,熏得白钥差点吐出来,眼眶顿时熏出了眼泪。 虎风挑起白钥的下巴:就这么喜欢她?单是看着她这样就受不了了?那你要是知道她逃出去之后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心脏岂不是要疼碎了?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胸口还明显烙印着奴隶印记的女人,没法投靠任何部落,只能蝼蚁似的在无情的大自然苟延残喘着。 幸亏这还没到冬天,吃吃草根和树皮也能活,但未雨绸缪,一旦到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日子,没被野兽吃了,也会被冻死的。 白钥基本能想象得到她艰辛困苦的求生,但每次都用自己交换她活下来的希望,是不是就有点过分了。 白钥被虎风保护的非常好,甚至就连本部落的很多人都没见过她的真实长相,一个其他部落的族长又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点名就要她这个不起眼的奴隶呢。 这一切全都是白英的功劳。 她逃出去就知道自己没法独立生存,直接投奔去了隔壁部落。 结果当然是人家不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白英就把虎风有一个娇艳欲滴,一般人看着都流口水把持不住的小奴隶的事告诉那个族长了,还说只有白钥那张的奴隶才配得上族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