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皮下敛,唇.瓣微微嘟起,像是邀吻似的。 咳咳。一道沙哑的咳嗽声横插.进来,白钥回过神来,慌张低下头,差点碰倒了桌上的汤,她羞的耳朵尖爆红,脸都快埋进桌上的汤里了。 被打断了好事的虎风一脸不悦,不满道:祭司也该吃下午饭了吧。 祭司看着烤架上油香四溢的烤兔,点了点头:是呀。 虎风道:那祭司快些回去吧,人老了,可不经饿了。说罢直接走出去喊了两个小孩子过来,一人给了一小块肉,快把祭司送回去吧。 两个小孩子得了肉,塞进嘴里嚼得开心,保证一定完成任务,催促着原本还不想走的祭司打道回府了。 眼瞅着祭司出了门,虎风翻了个白眼,小声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 从没见过这样憋屈的虎风,白钥看着,不自觉笑了声。 虎风忽然定定看着她。 白钥被看的头皮发麻,毛骨悚然,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这什么眼神啊,看的人怪害怕的。 白钥低下了头,手指紧紧绞着。 虎风忽然蹲下,握住她的手仰着脸看她:你笑了! 虎风有些激动,但更多的还是高兴:你笑起来真好看。 白钥被她吓了一跳,不由得跟系统抱怨道,还以为她发现什么了,说的我好想从来没笑过似的,大惊小怪咋咋呼呼的。 系统想说不大一样,不管是和先前对其他人笑着的,亦或是对自己笑的,都不大一样。 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它又说不上来,索性没说话。 虎风凑上去,亲.吻上她的唇角,低声道:你真美,笑起来更美,我愿意为了这个笑容付出任何代价。 白钥心尖忽然颤了下,瞪着眼睛看向虎风,不知道她怎么会忽然说起这个。 虎风虔诚地看着她:答应我,以后多笑笑,好吗。 说实话,这一刻的白钥是有些害怕的,她下意识地缩了缩手,就像是乌龟是的,嗖得脑袋缩回了壳里,安全之后才回过神来。 好在她的行为不算崩人设,虎风没看出来,还以为她只是单纯地害怕自己先前的行为,凑上去蹭了蹭她的脸颊:只要你乖一点,除了在床上,我绝对不会让你皱一分眉头,掉一滴眼泪的。 如果这话搁在平时,白钥早就兴奋了,但此刻她忽然觉得有些惶恐。 就好像不小心偷了穷的揭不开锅,但却博施济众的大善人,竟然生出了一丝羞愧和不安。 白钥讪讪勾了勾唇角。 但转念又想到这不过是一句调.情的词,虎风只是随口一说,自己却上了心,这也是够可笑的了。 先前情话听了一箩筐,她一句都没信过,没道理就相信她了。 或许是因为这是原始社会,没有道德的约束,每个人都对欲.望放得很开,想要什么想干什么几乎都写在脸上,而虎风对自己的喜爱同样也赤.裸裸地表现了出来,让她没法不相信。 白钥心想,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是时候离开了。 系统突然出声:你每次匆匆离开,是因为怕她们真正喜欢上你吗? 白钥抿了抿唇,没说话。 系统说:那你不觉得太晚了吗?这些人恐怕早就深深爱上了白钥,她的离开不会及时止损,只会带给她们失去挚爱时候的无尽痛苦和折磨。 白钥闻言,嘴角咧开一抹苦笑,低下头喃声自语道:为什么要怕她们喜欢上我?她们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和翘楚,对我不过是心血来潮的玩玩,没了我还有其他人,怎么可能真正喜欢上我?我有什么值得她们喜欢的?我不过是怕自己真正喜欢上她们罢了,我的离开,不过是狼狈的落荒而逃。 就像现在,她恨不得原地自杀,这样就能彻底绝了自己的念想,不去自取其辱。 但白钥不能,毕竟虎风给了自己一段美好的回忆,尤其是她活真的很好,白钥觉得,为了报答她的卖力,自己都要找个她看不见的地方去死。 原本情绪压抑到了极点,系统懊恼自己说错话了,正愁不知怎么安慰白钥,没想到果然,它就多余想! 白钥在被虎风带出去放风的时候,悄悄让人给祭司带了话,弄了点让人昏睡的草药回来。 研磨草药的时候,白钥感慨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还记得上次我还是给栾含下的药呢,这一晃眼,万花丛中过,我都不知道第一朵花是什么味道的了。 系统冷笑道:就记得过敏肿得妈都不认识,是吧。 白钥:对不起,这个我还真记不得了。 以防上次尴尬的事再次发生,白钥这次就非常正常地把药下到了虎风的饭碗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