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云见状,脸色铁青,她大叫了两声大夫,咬着牙道:跟我在一起,就这么委屈?甚至都吐血了? 白钥:不,我只是激动你终于行动而不是打嘴炮了。 不过是一口血而已,不用在意,死不了,我们继续。 但很快,大夫就来了,老大夫刚回去还没喝口水歇一会呢,又急急忙忙赶过来为白钥把脉。 他沉思了一会,说道:气急攻心,把压.在胸口的那道郁气吐出来了,倒是好过来了,无碍无碍。 老大夫还想嘱咐点什么,但营帐里气氛降至冰点,尤其是六殿下,整个人都化身冰雕似的,还未靠近,都已经冻得人直打哆嗦了。 老大夫受不住,抱了医药箱就离开了,生怕晚走一步就被冻住了。 萧晏云显然是被气到了,好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就像是老医生说的,白钥吐出那口血之后,喘气都轻松了,但她看着萧晏云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的憋屈模样,生怕对方打她。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是绝对打不过对方的,所以赶忙闭上眼睛装病。 萧晏云呵笑一声:看来白大人是极其厌恶我啊,我不过是说了两句话,就被大人气吐血了?那若是这种事真发生了?那大人还不得被气死过去? 应该只会兴奋得抽过去。 萧晏云冷笑道:白大人是觉得被人污蔑的滋味不好受对吧,那如果不是谣言,而是事实呢? 白钥还没反应过来,萧晏云的身子就已经压了过来,唇.瓣重重的碾压上来,像是要将白钥吞吃入腹似的。 白钥瞪圆了眼睛看她,甚至连挣扎都忘了,呆愣愣地任由她亲.吻着。 她这幅呆萌的模样倒是逗乐了萧晏云,她刚才还凶猛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就像是在细细品尝珍馐美味,一点渣渣都不愿放过。 白钥终于回过神来,眼底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但她强作镇定,咬着牙说:六殿下,以此来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 萧晏云若有所思一阵,轻笑着点头:你怎知道,我不喜欢这样的侮辱? 白钥满脸绝望,她被萧晏云赤.裸裸的目光看的尤为不适,想要蜷缩起身子,但却被萧晏云强行打开。 白钥的头发和衣服都有些乱,脸上是平常难以见到的慌乱神色。 脱下衣服之后,萧晏云才发现,这短短几天功夫,这人竟瘦了这么多,肋骨清晰可数,皮肤也白的不正常,惨白中透着淡淡的青。 萧晏云不过是轻轻挨碰了下,就留下一个青色的指印。 也不知道这样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住自己? 如果说萧晏云之前不过是吓唬她,想逼她就范,但现在,看到这么一具弱鸡但却不知为何总觉得能品出别样风.情的身子,她是真的有些压不住身体内的火气。 她看着白钥隐隐颤.抖的眼神,低头吻了下去。 白钥死死咬着牙,伸手抓住了萧晏云的手:还请六殿下深思熟虑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晏云抓到了空隙,粗暴的吻直接攻城略地,她咬着白钥柔.软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深思熟虑?你是想说深入交流吧?放心,不管你有多深不可测,我都能一探到底。 白钥的指甲深深抠进了萧晏云的手背里,她声音抖得厉害:六殿下 若是今天真的发生了什么,那她就再也无法回到大殿下的身边了,白钥下嘴唇都咬出了血,略带恳求地看着萧晏云。 萧晏云眸子微垂:白大人是我大皇姐的人,我又如何放心将你留在身边,除非你归顺于我。 白钥脸色惨白,她眼底露出挣扎的神色,但最后竟然什么都不说,默默闭上了眼。 萧晏云内心不由得生出些许烦躁,她冷声道:大皇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她这么做吗? 白钥说:值不值得,自有我心证。 好好好。萧晏云连说了好几句好,若不是场合不适合,她甚至都要大肆夸赞下白钥的忠贞坚定,但此刻的她却像是喝了一缸的老陈醋,内心拧巴的难受。 她强行将白钥的脸扭了过来,手指轻轻在白钥的脸颊上婆娑这,就像是在抚.摸上好的绸缎一般,低声道:可惜了了,我那大皇姐不识好歹,那就让我替她享用了吧。 喜儿端着粥碗和药碗站在营帐边时,里面传来细细密密的哭声,她微微一愣,三两步走上前去,侧耳倾听。 这是姑娘发出来的,像是悲切的哀鸣,充满了绝望。 手上一抖,哗啦碗碎了一地。 粥和药汤流的到处都是,有些甚至溅在了她的衣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