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的那么□□。 系统:毁灭吧。 白钥是被一泡尿憋醒的,睡之前喝了一壶茶水外加一海碗粥,醒来膀胱都要炸了。 她撩开车帘,吩咐喜儿叫停马车,但等了许久,车子依旧颠簸,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 白钥憋得难受,实在等不下去了,正准备亲自去说的时候,萧晏云撩开帘子钻了进来,正好对上白钥窘迫的眼神。 看到她立刻想到了此时自己的穿戴,白钥脸蛋羞耻的红了,努了努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萧晏云显然将白钥的脸红当做了愤怒,将她的欲言又止当做了对自己的厌恶和排斥,原本就阴沉的脸更是乌云密布,好似随时都要电闪雷鸣。 她的眼眸冷的能放出冰锥,但却又炙热的好似火山,能将人燃烧殆尽。 她紧盯着白钥,就像是盯着不幸落入陷阱中的猎物一般,享受地看着它苦苦挣扎但却一次又一次陷入绝望的过程。 车厢内一片诡异的沉默,空气仿佛都停滞了,白钥被她盯的头皮发麻,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尿意更加汹涌了,不着痕迹地往角落里缩,想要减少被她看着的表面积。 白钥:算了,我不尿了,原地炸开吧。 萧晏云放下帘子,缓缓靠近白钥,突然俯身凑过来,她身上带着外面凛冽的寒意,白钥不自觉抖了抖。 白大人想去茅房?萧晏云的声音低低的,就像是在白钥耳畔3d循环滚动播放一般,轻声呢喃,大人果然把我的话不放在心上是吗,我说过什么? 白钥脸色巨变,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和她对视。 萧晏云逐渐逼近,像是一堵墙似的压下来,沉声问道:嗯?我说过什么? 真快被吓尿,尿都已经到门口了。 白钥甚至不敢放松肌肉,生怕一不小心就水漫金山。 她的眼神里流露出无措,往角落里躲了躲。 萧晏云上下仔细打量了白钥一番,落在她微微鼓翘的肚子上,伸出手轻轻搭在上面。 殿下!白钥似乎有些惶恐,急忙挺直了脊背想要躲开萧晏云的手。 但萧晏云就像是找到了玩具的孩子,她手上微微使劲,眼看着白钥脸上瞬间憋出了猪肝色,脸上露出充满趣味的恶意的笑容:只要你一字不落地复述出我说的话,我就放你去。 她说话的时候,白钥早爽没边了,别说一字不落,大概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但这恰好符合白钥的神色,依照原身刚直不弯的品格,大概也是羞恼耻辱的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就算听到了,也会立刻强迫自己忘掉。 所以白钥肉眼可见的慌张了,她沉默片刻后,声音嘶哑道:六殿下是铁了心要折磨死我吗? 萧晏云冷冷道:白大人若是想死,怕是之前就从那城门楼上跳下来了,既然能出现在这马车里,必然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她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想必是还想再见某人最后一面吧白大人都忍到了现在,舍得半途而废吗? 就像是被扼住了脖子的鸡,白钥瞬间被拿住了命脉,她似乎不堪受辱,闭上了眼睛。 萧晏云好整以暇盯着白钥绝望的面容,抱胸等候着,果然,白钥最后还是张开了口,在出声的刹那,泪水顺着眼角汹涌流下,流进了她的嘴里。 若、若是我 虽然早有猜测,但被当事人亲自证实,萧晏云内心顿时充斥了背叛感,她面色阴郁地盯着白钥艰难又磕绊地说着羞耻的话,很想问一句她那大皇姐究竟有多好,能让白钥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殊不知白钥内心深处痛并快乐着,她在萧晏云阴冷的注视下达到了精神愉悦,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想要痛快宣泄的除了尿意还有其他。 明明是自己提出的条件,可白钥真的勇敢往出说后,萧晏云的怒气值却比谁都高,她手上微微用力,咬牙切齿道:我说话就这么结结巴巴吗? 白钥不自觉溢出一丝呻.吟,身子猛地一僵。 萧晏云加重了力量:是不是别人的话都是耳旁风,只有我大皇姐的话才会一字不落地听进去? 白钥抖着声音,继续道:但凡我想脱下裤子,都、都 前后两次说的都不一样。萧晏云看着白钥露出痛苦的神色,内心深处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来. 随着脸上的笑容扩大,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萧晏云心里畅快地想,这样也好,或许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在她的心里,记忆里,留下一席之地。 既然不能爱上自己,那就恨自己,再恨得多一点,多到再也装不下其他情绪,其他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