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但那么绵软q弹,就算是窒息也不想让她挪开,还有那一把小蛮腰和挺翘的她说着口水都要落下来了,吸溜的时候手不自觉描绘着那个形状,向往道,放在腰正好卡住,丝滑细腻,劲瘦柔韧,要是放在那就更不用说了,完美的弧度 系统:呵呵。 白钥:? 系统:说这么多,其实就只有一句。 白钥:就算她含泪做了1,好像也没法满足我,我喜欢刺激的。 系统整理了好几个g的资料发给她:这些都是在性行为时想要获取更强烈的更冲击的刺激时突发意外的案例,事实上还有很多不同类型同一结局。 白钥:谢谢。刚才还心潮澎湃,波涛汹涌呢,现在一瓢冷水泼下来,火星唰地被冲的一颗都不剩。 她心累,身体更累,对着表妹说话也没了耐心:你走吧,我困了,要休息了。 表妹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亲了上来。 白钥猝不及防,瞳孔放大,就这么呆愣愣地看着陡然放大的脸。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一声怒喝像是一道惊雷,彭地在白钥的耳畔炸开,白钥抬头,对上翟青阳怒气几乎要凝成实质溢出来的眼眸,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竟是颤巍巍道,没、没干什么啊。 谁让你进来的?表妹看到翟青阳,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厌恶神色,她转头看向白钥,做了个口型,她也知道? 白钥无奈,点了点头,低声道:无意间发现的。 表妹冷笑道:无意?笑话,别人二十多年来都没发现,这才短短半年时间就被她发现了?无意?我看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翟青阳回讽道:自己蠢怪不了别人。 表妹怒不可遏,叉腰怒瞪着她:你骂谁蠢呢?你个不要脸的,你也不出去听听,你在外面的名声,带累的表哥名声都坏了! 翟青阳面色阴郁:我和小钥的爹爹并无夫妻之实,我与她同龄,为何不能自然相处? 你表妹大概也没想到竟然能问出这么一个宅门隐私,愣怔了片刻,说道,不管如何,你在外都是表哥的小姨娘,表哥又是男子的身份,你自己不在意名节倒也罢了,表哥以后还是在外走南闯北做生意的,你莫要害的她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不要脸?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不要脸这几个字就挂在嘴边上?这算什么礼仪得体?翟青阳眯起眼睛,轻蔑地用眼角瞥她,一个未成婚的姑娘三天两头跑到表哥家来住,动不动就是表哥我要嫁给你,表哥娶我吧,家里人都没你这么催婚的,不知羞。 你偷听我们说话?表妹被她说的面颊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无法反驳,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响,你个狐媚子、狐狸精!她转头扑进白钥的怀里,竟是抽泣起来,表哥,她骂我,从来没有人这么骂过我,更何况我都是告知了父母才过来的,整个蔺阳城都知道,我与表哥有婚约,我将来定是要嫁予表哥的,她如此污蔑我的名声,定然是嫉妒我。 表妹滚圆的眼睛狠狠瞪向翟青阳,气的双颊鼓起,委委屈屈地抹着眼泪:她如此年轻貌美,却甘愿嫁给翟伯伯做小妾,除了图翟家的家产还能图什么,如今翟伯伯去世了,她肯定是想勾引表哥,还是觊觎翟家!表哥,你一定不能被她骗啊! 翟青阳见她凑到白钥怀里就已经眉心蹙起,脸色铁青了,再加上她言语拱火,气的她怒火蹭蹭蹭窜上来三尺高,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拖:你要真在乎名声就不应该出现在这,回家去吧 你干什么?!表妹吓得花容失色,慌张搂紧了白钥,脑袋使劲埋在白钥的怀里,吱哇乱叫,表哥,她要打我,我说对了,戳中她痛脚了,啊啊啊,别碰我! 够了!白钥是个病人,本来就头疼欲裂,如今一字一句就像是锥子,一下一下全都凿在她脑壳上了,她怒斥一声,屋子里陡然安静下来,似乎连空气都停滞了,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她。 美人就像是一幅画,美则美矣,但却少了几分意思,而生气的美人,鲜活生动,一举一动,一撇眉一眨眼,都像是小猫爪子踩在白钥的心尖上,半边身子都酥软了。 尤其是那胸口随着喘息一起一伏,看的白钥怔住了眼。 而表妹,更像是调皮的小孩闹脾气,窝在白钥的怀里撒娇。 倒是让白钥响起了多年前养的一直小田园犬,眼睛也是圆滚滚乌溜溜的,高兴了短尾巴摇得飞快,委屈了就耷拉个脑袋巴巴地跟在白钥的脚后来回打圈,让人不自觉想要蹲下身抱起来摸摸脑袋。 只可惜,那只小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