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像是兴奋剂,杜阮直接将白钥放倒在床上,她双手禁锢着白钥的手,低下头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对上杜阮凶狠得像是要将自己吞吃入腹一般的凶狠的眸光,白钥忽然害了怕,脸色通红地转开脸,恰好把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脖颈暴露在野兽锋利的牙齿下。 杜阮知道从白钥的嘴里撬不出什么话了,她也没想着能让白钥说出什么露骨的羞耻的东西,只要白钥没有因为这种事心里恨自己,甚至她还关心自己念着自己,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杜阮亲.吻着白钥的额头,眼眉,鼻子,嘴唇,下巴,她吮吸着白钥的脖颈,给白钥打上一个又一个属于她的浅淡印记。 而白钥,今日难得主动,不仅紧紧抱着她,坚决不让两人之间出现一丝一毫的缝隙,竟然还搂着杜阮的脖子亲上来。 虽然亲的不是嘴.巴而是额头,但已经足够让杜阮欣喜若狂,恨不得把自己都嵌进白钥身体里了。 如果白钥知道她此刻所想的话,一定会害怕地摆手:不不不,你就算回炉重造也不要挑我的肚子,我可不想生孩子把那块弄得松松垮垮没人爱。 在最沉迷的时候,白钥理智犹存,她挣扎着蹭到杜阮的耳边,拖着哭腔说道:杜阮,我想疼一点,再让我疼一点,我好怕,你帮我赶走害怕好吗。 驱逐一种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另一种办法填补整个空间,今天的两人真的是极致疯狂,直到第二天杜阮实在赶不及去上班了才勉强分开。 杜阮临走之前,担心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白钥:要不,我请个假在家陪你吧。她俩一晚上都没睡,早上也没来得及做早餐,她实在放心不下。 白钥摇了摇头,咬了咬下嘴唇,欲言又止。 顺着她的视线,杜阮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手指被泡的皱皮很严重,有点虎皮凤爪的意思了,杜阮舔了舔,失笑道:研制入味了,就是有点咸。 白钥又羞又气,河豚似的鼓起了脸颊,恼羞成怒不想跟她说话,但又怕她这样去了公司不好,抿了抿唇,提议道:要不,你贴个创可贴吧。 十根手指都贴上,岂不是更难解释,我没事,倒是你。杜阮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热 白钥使劲推开她:你快去上班吧,我困了,想睡觉! 杜阮知道她没睡好,无奈妥协道;好好好,你睡吧,中午我给你点外卖,记得起来吃了再睡。 白钥:嗯,你备注放在门口,我这样子没法见人。 杜阮弯腰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看了眼她身上遍布的痕迹,颇为自豪:真美。 白钥窘迫的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完全不想理她。 杜阮上班刚一走,白钥拖着劳累了一晚上的身体爬了起来,穿衣服的时候胳膊腿都在嘎嘣嘎嘣响。 白钥苦着脸:到底不比年轻人啊,看杜阮,辛苦了一晚上,一大清早容光焕发的,而我嘞,明明是躺平享受的那一个,现在伸个懒腰都感觉要散架了。 系统:你是白骨精吗?还散架? 白钥迈着沉重的步伐出了门;还是赶紧到下一个世界吧,这个身体不经折腾啊。 系统:按照昨晚的强度,不管是什么样的身体,都不经折腾。 钱我给你拿来了。白钥拿出一张卡,这里有一百万,是我能拿出来的所有积蓄了。 王翠花急忙想要拿卡,差点扑倒在白钥身上。 白钥嫌弃地侧了侧身子,手在鼻子跟前扇了扇,眼神不屑地看向她,道:钱我给你拿来了,但你也要遵守诺言,以后绝不出现在阮阮的面前,她没有你这个妈。 好好好,一定不一定不。看着那张卡,王翠花就像是狗见了骨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白钥看的更恶心了,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王翠花的眼神忽然变了。 掠过白钥,她看向门口的方向。 心头一慌,白钥忽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系统骤然预警道:小心身后! 一道冷光闪过,白钥躲闪不及,胳膊上传来一阵刺痛。 嘶针尖在她的手臂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很快就有血珠滚落下来。 白钥疼的倒抽气,满是惊慌地看着突然闯入的男人。 男人留着浓密的络腮胡子,满脸脏兮兮的,根本看不出长什么样,两只眼睛油腻又猥琐地滴溜溜地打量着白钥。 这就是你说的那只肥羊? 是,李哥,就是她,有钱着呢。 听着两人的对话,白钥警惕后退:你是谁?她慌乱又看向王翠花,你们想做什么? 闭嘴!喊什么喊!男人一巴掌扇在白钥的脸上,不耐烦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