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评价:不愧是师徒,对你的称呼出奇的相似。 时延: 他低头摸出随身放在口袋里的单词本,翻到某一页,仿佛无意般自然举起。 江喻出于好奇探头去看。 单词本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手写的一页,显然是时延为了应对像现在这种情况,防患于未然提前写的。 那一页赫然写着两个很简单的单词,为了在单词本中不违和,还很冷幽默的加了完全没必要的中文注释。白底黑字,潇洒干脆 [shut up] [闭嘴/别说话] 江喻: 孩子大了,徒弟气死老师傅。 咱俩也是师徒。江喻义正言辞的不满引用了师姐的话,适可而止小兔崽子,不要太过分。 闻言,时延放下本子,冷静的往后翻了一页,再次自然的举起。 江喻再次好奇探头去看。 依然是时延提前写好的手写体,过于简单,并没有在单词本里出现的必要,显然是提前给江喻准备的 [no] [不是/不对/不行/我不] 江喻: 他嘴角抽了两下,心想这是青春期到了。 江喻无言评价:叛逆。 时延放下单词本,认真往后翻了一页。 江喻心想怎么还有,不信邪的一看 [ipossible] [不可能] 江喻: 他无言以对的沉默了好半天,不由得怀疑,是他把时延给带跑偏了。 现在想想刚认识时延的那会儿,时延是多么的沉默寡言,老实的可爱。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江喻:怀念过去。 时延无声扬起嘴角,淡定的合上了单词本。 于静怀此刻还不知道惊喜临近,正在佛系的接电话。 她逐渐放弃了火急火燎的作风,因为她发现急也没用。电话是打不完的,语速多快都打不完,不如慢慢来。 于静怀逐渐淡定。 喂,请问是时延家的武馆吗? 于静怀面不改色:对,我是馆长兼他亲妈。 她按了免提,往手里倒了一把瓜子,边磕边聊,逐渐找到了那么一点儿乐趣。 院子大门响的时候,于静怀刚接起来一个电话,拿了个杯子打算接水,结果站起身就看到一个高挑又熟悉的飒爽身影大步迈了进来。 新雅? 于静怀一杯子就拍回了桌上,发出砰的一声。 她一时间没控制好力道,忘记了院子里的桌子是石头做的,而杯子是陶瓷的 这一激动杯子啪的就碎了。 于静怀尴尬的把手里仅剩的杯子把手放下了: 电话那头传来听到不明声音的网友紧张的声音:地震了?灯掉了?房子塌了??! 于静怀之前为了方便接电话的同时还能干点别的,把外放音量调到了最大,因此电话里中气十足的灵魂发问回荡在整个院子里,站在院子门口的诗新雅和时延听得一清二楚。 诗新雅闷笑,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时延,踩着高跟鞋走路带风的直冲到于静怀跟前,一把将于静怀抱了个满怀。 于静怀拍了拍诗新雅的胳膊,摸了摸鼻尖,干咳了一声,诚实的道:啊,没什么事儿。我不小心把杯子砸了。 电话那边的网友放松下来,了然:没拿稳吧,我懂。 于静怀下意识反驳:不是,就是放杯子,没控制好力道。 网友沉默了一会儿,试探着道:你们这武馆,安全吗? 于静怀一时间语塞,郑重道: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网友似乎对此保持怀疑,不过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方面:我刚刚好像听到了新雅这个名字好耳熟啊。也是武馆里的人吗? 于静怀语气认真严肃:我从没说过这个名字。可能是幻听,建议你去正规的耳鼻喉科看看。 网友: 我信了你的邪。 简单说了两句之后,于静怀匆匆挂了电话,长出了一口气。 诗新雅个子高胳膊长,环抱住于静怀毫不费力,而于静怀在许久未见的徒弟怀里转了个圈,仰头看向跟亲闺女一样的徒弟:长得这么高了。 于静怀伸手跟自己的身高比了一下,感叹:延延没你高。 在一边坐下来的时延认为有必要替自己解释一下:师姐有高跟鞋。 于静怀抬头看着诗新雅确认:多高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