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之前。 “不,我也不确定,我哥说过,主事者会以任何一种方式出现在现场,只是无人知晓,所以一举一动都是在监视之中。” 说得黄怡一凛,机警着巡视着房间四周,看得男子冷笑。 ”我选择在这里,自是不会拿自己当祭品。” 如此一言,黄怡重重的吐纳。 “你继续打探线报,有任何变化,到江南饭庄。” 苏宛简短吩咐道,冲黄怡一点头,一前一后埋入了黑暗中,望向适才还喧闹之地,苏宛心有不甘地朝着原路返回。 她知晓承王不可轻视,却不曾想到他还保留有这一手,如若不是他,还会有谁? 回到琰王府时,已是卯时。 进入碧玉阁,着装恢复日常,苏宛并没有在房间里逗留,出了院子,朝着府里人人噤口的书房方向而去。 书房门紧闭,苏宛脚步蹲下。 此时进去,是明智的吗?龙虎将军可以做些什么? 未待思绪清晰,苏宛已行至门口,黄怡跟在身后亦步亦趋,甚至小心。 苏宛抬手,轻叩门扉。 “进来。” 推门而进,房间里的李睿晟瞧着苏宛出现,收起瞬间错愕,坐在书桌后,并未起身,敛眉看向桌面,好一会儿,才冷冷道:“不装病了?” 苏宛笑而置之,朝着他方位而去。 “臣妾的病不在身,何来装?” 只见她朱唇轻启,温婉和气地答,始终带着三分笑容,眸光和煦,却不知,那淡定的表象下有着多少不为人洞察的隐忍。 “哦?如此说来,是本王不通情达理了,正王妃身子不适,不但没有送去关怀,反而在这里独自……” 言至此,他眸光闪过不远处的酒瓶。 苏宛跟着他眸光一转,随即就收了回来,难怪她一进来便闻到一股清香,只是这酒,不锥心不辣神,却是让人几分忧郁。 “敢问王爷,如今京城中若是出现了一等一的高手,甚至直逼王爷麾下将军,王爷做何打算?” 无论两府之间的明争暗斗是否会拿上面来刀枪相见,琰王都必须要有所警醒何准备,否则,他们将一同万劫不复。 琰王的眸子带着几分戏虐的定视,停顿须臾,始才问道:“这便是你一直闭门谢客,乃至不见本王的原因?在你眼里本王也是无用之人?嗯?” 这一问,问得苏宛一时无话。 天下人如何想如何问均无所谓,独独他不可以。 她的沉默让琰王有些局促,直起身子起身,绕出书桌,直直盯着苏宛而来,那眸子里像是隐藏了天底下最大的耻辱。 “臣妾——并无此意。” 她只是因为无法跟他说起她的事,她的事,说出来没人会信,感受到琰王视线终于变得缓和,苏宛才平缓下来,随即勾了勾嘴角。 “臣妾装病,是要让大家真以为臣妾大限已至,引得别有用意之人采取行动,如此才不致于让王爷亲信再添无辜丢失性命之祸。” 琰王饶有趣味的望着她:“如此说来,由不得本王信不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