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姜承深呼吸一下,道:还没。 什么叫还没?你踏你还真准备这么干?谢一拳头硬了,今天他白被陆晨审了那么长时间,真正要提防的是这位啊! 怎么了?犯法?姜承将谢一的手从肩膀上捋下来,你别告诉他,他还不知道。 人把你当兄弟,你却想睡人家,要不要脸啊姜承? 姜承伸手摸了一下脸皮,还行,不算太厚。 谢教练,您睡哪个屋?陆尔丢完垃圾回来,好奇地看着他们的姿势。两人并肩站着,姜承靠近谢一的那只手放在身后,而谢一看上去有点僵硬。 我嘶谢一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矮下声,保姆房不太合适,姜承说他的房间可以贡献给我。 陆尔也不意外,保姆房确实小了点,以前存过仓库放不下的画,有点邋遢,需要收拾收拾,反正谢一最多就住两天,很快基地就会找好,他和姜承两个人凑合一下也没什么。 他领着二人上楼,没看见两人在身后的口型交流 谢一:你行啊,敢掐我? 姜承:谢教练,我这辈子没说过一个谢字。 第8章 陆尔不觉得两个男人睡一个屋有什么不对,进了房间,自然而然地询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他问完,好半晌没能等到回答,转头去看,见姜承一脸震惊,又回头看了看身后,什么都没有。 你看什么呢?陆尔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不会是想起来没有干净衣服吧? 姜承盯着陆尔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才呆愣地回应,有衣服,今天买了。 嗯,那你先洗,我还有事。陆尔拉开房间里隔断阳台的布帘,露出里面的画架,颜料独特的气味越过布帘冲入鼻腔,陆尔僵直了一天的脊背放松下来。 虽然早就被罗德岛设计学院录取,但他向学校申请推迟入学,学校考虑到年龄一类的问题同意了他的请求,陆尔也有机会在一年半的时间里做想做的事。 陆尔做完手上这副设计稿的收尾工作,抬头就看到姜承耷拉着半干的头发湿淋淋地走出来,半湿的衣服黏在脊背上,透出经过锻炼的坚实肌肉。 他看了眼角落里认真工作的空调,没找到吹风机吗?头发湿着不好。 姜承视线游弋,转瞬之间看到陆尔现在的样子,他左手端着调色盘,右手拿了只画笔,地上还有一个装满涮笔水的花瓶。小画家微微抬起下颚,担忧和谴责的眼神投向他,清澈地一眼能看到底。 根本没有一点其他的欲望和想法,他小小的心机瞬间融化在对方的眼神里,变成一条大鱼。他颔首道:我不喜欢吹风机。 陆尔不赞同地皱眉,放下画笔和调色盘,起身去拿专门用来擦头发的吸水毛巾。 你坐下。 姜承美滋滋地坐下,低下头,仍由陆尔毫无章法的擦。湿透的衣服一定能透出肌肉的线条,陆尔肯定会升起别的想法,小家伙现在还没开窍,说不定看着看着就开窍了呢? 这可不是引诱,这叫合理的展示! 陆尔搓完了姜承的头发,左手上的水彩颜料也沾到了吸水毛巾的另一面,但他浑不在意地又拿毛巾擦了擦手,下次你要记得擦,现在战队还在筹备阶段,建成了之后你要是感冒,影响了训练怎么办? 美滋滋的姜承一阵丧气,心情低落。哎湿身诱惑根本没用,下次是不是应该更加直白一点? 陆尔又转身收拾好设计稿,自己进浴室洗澡去了。 热气混杂着沐浴露的香味扑面而来,冲得人顿住脚步,陆尔想起透出白色t恤的肌肉线条,抬起手在铺满雾气的镜面上勾勒。 宽肩、窄腰,六块腹肌和两个点。 嗯,这个身材确实挺适合做模特的,腰上可以带个金属链条做装饰,一定好看。 就说嘛,他不会无缘无故想起这种与洗澡毫不相干的□□,一定是因为想画了。 陆尔画完已经在脑海中初具雏形的腰间小饰品,拿起一边的擦手布擦干净镜子上的水雾。 明天还要忙战队的训练,赶紧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 洗完澡出了浴室门,就见姜承看着床边空出的一大块地板发愣,陆尔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房间里唯一的一块空地,哪里摆着一个小茶几,就算挪走也没办法睡人,他的床很大,占去了大部分空间。 你想打地铺? 姜承猛地抬头看向陆尔,满脸都是:那不然呢? 当然是一起睡啊,我们小时候关系那么好,长大了就不能一起睡了吗?陆尔笑着从柜子里拿了个枕头出来放在自己的旁边,然后拍了拍床榻,很软的,我睡觉也很老实,不会吵醒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