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金贵人回回都有这本事,他得狗头也能在身上呆的久一点。 “说吧,刚才做了什么。” 而床边的康熙整理好了心情, 对金微云眼睛眨眨的撒娇神情不为所动, 他淡淡的按住了金微云向外逃跑的双手, 又闷回到了被子里。 康熙也没想到。 他好久没过问金微云的消息了,毕竟自从上一次召见金微云之后,皇后的事情和前朝的事情堆在了一起,蜂拥而至。 不是说他过年了,说是休息了,就万事大吉了。 外面的战争可不等过年,外面的雪灾更加的不等过年,外面的认命更加的不等过年,晚了一分,恐怕就是十几条人命。 等焦头烂额的康熙忙完了之后,又闲逛到了春禧殿,这一进来,就遇见了金微云偷偷倒药。 好家伙,你个小丫头。 这样出人意料的赖皮小行为,似乎就应该是金微云做得出来的。 康熙想了一下。 要说金微云惜命,康熙也是真的信。 因为金微云在出去走动、活动和看医书、找太医这些事情上是非常的用功和认真。 相比于满宫里总是吃斋念佛的女人们,康熙更喜欢这样来得直接的,直接的让康熙自己感受到这个人的欲望,而不是假借佛经去掩盖自己的欲望,去向满天神佛说出满足不了的放肆要求。 回到金微云身上,她又会在不经意的时候,让康熙觉得金微云也没有那么惜命,尤其是在借着撒娇来试探自己底线的时候。 康熙心里摇了摇头,但是他却没发现,他在想这些话语的时候,嘴角总是忍不住向上翘。 金微云讨好的把康熙躲来躲去的手掌握住,手指在康熙的手心里来回的画着圆圈。 她低声说道:“太苦了。奴婢就……” “喝得想吐。” 金微云说话之间,不知不觉的垂下眼眸,刚才条件反射性呕吐为使她留下的泪水、红晕还弥留在她的眼睑上,让她仿佛是打了眼影一样,显得楚楚可怜。 “要不皇上给奴婢想想办法解决吧?” 康熙见状,便叹了一声。 这个女人,总是娇与骄这样得宜,在康熙想不到的地方仗着自己撒娇任性而为,却也敏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多要。 这矛盾的一点,从不会让阅人无数的康熙感到无聊乏味。 康熙便点了点金微云颤抖着的眼睫毛,因为握弓箭磨出来的茧子有一些粗糙,他说道:“那你这大病又是为何而来?” 金微云抿了抿嘴。 她本是想说是自己回殿里的时候没注意,着了凉。 但是又随即想到了太医说的那句话,不可思虑过重。 金微云现在就膈应着布常在,她虽然晕了两天,也不代表着布常在的挑衅就可以过去,若不然,以后这宫里有的是人等着欺负她。 金微云绝对不会退让。 所以金微云便想着。 不是要自己的想法不要太多吗? 大胆一点,来点直接的人把人解决掉,省得天天思虑过重。 于是,康熙看着金微云的神情变了又变,他也不着急,饶有闲情的看着金微云的神情变幻着,心里猜测这份答案。 总归是,没注意贪凉了,或者就是从前受的罪太多让身子不好了。 康熙一瞬间找到了金微云最会说出来的两种话。 而金微云的唇瓣微动,她眼泪瞬间滴在了康熙的手上,温热的泪珠让信誓旦旦的康熙手一弹,离开了金微云的手片刻。 “皇上。” 金微云吸了吸鼻子,但是却没管脸上的泪水流淌,只是说道:“奴婢自知是身份低微之人,只有一心向着皇上罢了,也不值得什么。” 金微云先自我贬低了一下,为后面的话铺路。 而康熙挑了挑眉头,这是被人欺负了? 康熙没有应金微云的话,他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被子,像是在抚平金微云欺负的情绪一样。 殿内的气氛悄无声息,只有外面的风雪不停,似乎在一起等待着金微云出口的话语。 “昨儿,奴婢见了布常在,小格格天真无邪,脸颊红润,让奴婢十分的高兴。” “只是布常在又说奴婢独守空房,让奴婢不要介怀。” “奴婢虽觉得自己的心意轻贱,但是被布常在这样说出来,还是怪难堪的。” 这就是说,金微云虽然觉得自己不算什么东西,但是布常在仗着小格格来轻贱自己更不算什么东西了。 金微云泪眼朦胧的看着康熙给自己擦拭眼泪的手。 其实,她说出这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