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根须的完整才能保存它最大的价值,如果挖断了价值大打折扣不说,营养也会随着破损的地方流逝掉。 好在空间的黑土很松软没有什么石头障碍物要好挖很多,而令徐哲帆没想到的是,二十三棵野山参他足足挖了半个月,连过年那天晚上都是在挖参中度过。 主要是这些人参个头很大,须还特别的多,不仅多又很长,为了不让每一棵野山参须断裂掉,徐哲帆由一开始耐着性子直到挖得焦头烂额,上火上的嘴角都烂了,刘秀还以为是她菜里辣椒放的太多,心疼坏了呢,年后连弄了好几个清淡的菜给儿子吃,想让儿子败败火。 半个月总算是把人参全部给挖了出来,一共二十三棵,里面有两棵他不小心给挖断了须,其它的都很完整,全部被他小心冀冀的放进葫芦里存放。 待人参挖出来后,徐哲帆趴在水潭边看了半天,才总算看到点潭水,在很深的地方,似乎能看到潭水的回流,带着一点绿盈盈的光泽,徐哲帆这才放心下来,这表示潭水并没有全部干涸,还有剩余,没有全部消失掉,也许休养生息几年后泉水还能涨回来。 年后几天是走亲串户拜年的日子,徐哲帆一圈亲戚走下来累够呛,不只是身体上的,精神上也很累,问题层出不穷,让他穷于应付,更让徐哲帆郁闷的是,在B市他给选的围巾送给小姨和舅妈,她们居然都不怎么稀罕,小舅妈还说这围巾太窄了围着包不住脸,还是给闺女上学围着挡风正好。 徐哲帆只能尴尬的笑笑,心里直吐血,女人原来不都是爱美的,早知道如此就送点烟酒算了。 年前去姐夫家,他买了些东西,又给小外甥买了一箱进口奶粉和两套衣服。 老头老太太原来住的那个老房子已经卖给别人了,一家五口现在住在城里的一套大房子里,刚买不久,老两口在家里帮忙带孩子,徐哲帆去的时候姐姐正在新家里坐月子。 徐哲帆四下看了看,房子装修的还真不错,看来姐夫这两年弄的不错,赚钱了是肯定的,开门时一身小西装穿得还挺有范儿,像个小老板。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震海买了新楼住了新家,又喜得贵子,可真算双喜临门,徐哲帆去看老姐的时候,他热情的搂着小舅子的肩膀,气势不同以往面孔神彩飞扬,老姐躺在床上抱着儿子说:“你姐夫年前做了点买卖赚了些钱,你瞧把他得瑟的!” 徐哲帆笑着说:“姐夫,恭喜发财了啊。” 张震海马上道:“好说好说,就是和朋友倒腾了点服装生意,也没赚多少,不到两万块,算是把我儿子的奶粉钱给赚回来了。” 徐晓红嗔道:“要不也不用你买奶粉,我老弟这不带了一箱过来吗?比你买的那国产的强多了。” 老太太怕吵着孩子,在旁边接过了孙子抱到客厅去哄着,徐晓红随即打开了徐哲帆给她买的那套化装品,看了看牌子,居然还是进口货,虽然看不懂但看包装便认得是好东西,于是她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问说:“哎呀,这可比你姐夫给我给从南方带回来的高级多了,多少钱啊这个?” 徐哲帆没告诉她实价,只是随便敷衍了几句,正好赶上中午吃饭时间,就留在他家吃了顿午饭,这午饭明显是比前质量好多了,有菜也有肉,徐哲帆感觉很欣慰,姐姐家过好了也算是了份心思。 饭桌上张震海一直在说他做生意的事,他打算以后开个品牌店,专门捣腾服装,说有哥们在B市做这行都发大财了,赚了十几万块呢。 年后初四,姐姐抱着孩子和张震海坐车回家,张震海跟徐哲帆的爹妈也是这么说的一通,刘秀当然很高兴,他家里条件好了徐晓红也跟着有好日子过,这次回来还买了好烟好酒,跟以前比礼物也上了档次。 徐晓红脖子上也戴上了金项链,手上也有了戒指,不过当她看到刘秀手上的镯子时着实惊讶了下,虽然张震海给她买了手饰,但克数都不大,项链很细,戒指也是一般大小,而且也没买镯子,因为太贵了,没想到自己的老妈比自己先戴上了。 羡慕之情溢于言表,便跟刘秀问这问那。 人说闺女就是母亲的小棉袄,于是被徐晓红缠着缠着刘秀就把徐哲帆给她买的金手饰的事说了出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