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墨岘挑眉。 “没事,在下去去就回。”花长怜有泪也只能在心里流,命都是人家救的,他现在哪里有说不的权力? 出了门,看着泼墨一般的天空,金蛇般的霹雳不时划过夜空,风吹着豆大的雨滴甩在脸上甚至有些发疼,花长怜立刻就想要转身回去,蹲在火堆边烤火,还能有美人作陪。结果一转身,就看见美人在篝火边熠熠生辉的黑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 于是咽一口唾沫,花长怜跑进雨里去了。 花长怜终于走了,墨岘转身就摘下了七师兄的面具:“起来吃药。” 七师兄点点头,张口含住了墨岘递来的药丸,吞了下去。抬眼一看,墨岘却依旧光着上身,眼神不由有些闪烁。 “怎么了?” “……”七师兄没说话,只是眼睛在他花绣上扫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墨岘却笑了,“七有些吃醋?” 七师兄嘴唇动了动,却最终少有的并没掩饰:“不知道算不算吃醋,只是不想让别人看见。” 墨岘这花绣初一看只觉得蔷薇艳丽,但实际上这图名《藏雀图》,花绣的本意并不是在蔷薇,而是在那些小雀儿身上。本是当初七师兄不想墨岘受苦,想着只纹个小东西。但昆虫之类的要么是外形可怖,要么是稍显女气。兽类中小的便是老鼠、兔子,想想就有些囧然。 想来想去听到屋外喳喳雀鸣,脱口而出自己喜欢麻雀了。谁知道王癞子弄出了这么大一副花绣,五对雀儿藏于蔷薇荆条之中,非要凑到近前,仔细寻觅,方才能够一一寻出。这种非亲密之人不得见的图形,几乎就是专门为了增添闺中乐趣的。 “火光昏暗,他只看了个大概,无碍的。” 听墨岘如此说,七师兄虽还有些别扭,但也是放开了。 “说完了我的事,便要说你的了。下次遇到这事,便先逃命。” “我是死士,怎能扔下主人的东西自己逃命?” “等我来了,把看见你逃命的人都杀了,不就没人知道你这死士逃跑了吗?” 七师兄虽不知他今日杀了人,但只是听墨岘说话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做什么打打杀杀的?” “他们自寻死路,我为何要挡他们的路?自然是该好好的送上一程。”墨岘眸光一沉,手摸向了七师兄肩头上的绷带,如今他甚至懊悔自己杀得少了,那些人的剑上都染了七师兄的血吧? “行走江湖少生杀孽。” “又不是和尚道士,怎么还有孽不孽的?”墨岘笑,那手又向下滑了一些,探进了被子里,去摸七师兄胸口上的小珠。 “别……”七师兄身子一颤,抬手去拉墨岘。 墨岘冲他一笑,缩了手,七师兄刚刚松了口气,却惊见墨岘缩手不过是为了脱他自己湿漉漉的裤子——他现在可是只穿着裤子的——待褪了裤子,便赤?条条的钻进被子里来了。 “小……小……”七师兄的眼睛一个劲朝冯思定那里看,想直接叫“小墨”,却总是还记得此刻的身份,但要改口称呼别的,却又吓得忘记了。 “七,你光记挂着那睡死的人,却不想着自己的伤势吗?”墨岘笑着,半个身子已经覆了上去,却巧妙的丁点也没碰到七师兄身上的伤口。 七师兄面红耳赤的瞪着他,只因为墨岘这么说着,还拿某个存在感十足的物件在他大腿上蹭着。 “放心,你不记挂着自己身子,我帮你记……挂着……”墨岘一边说着,已经略微有了些喘,“不会到最后……只是这么蹭着……七若是觉得慢了……也可用手给我帮帮忙……” 七师兄闭着眼睛,任由墨岘在自己身上动作着,又哪里可能帮什么忙? 不知过了多久,墨岘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动作的力道也越来越强,却就是不见发泄。七师兄忍不住睁眼,却见墨岘拧着眉,脸上已经不是舒适,而是苦恼难过了。 又动了片刻,墨岘小心的从被子里脱身了出来,赤着身子M.IYIguO.nET